既然无缘，那也不必要强求。
强扭的瓜，即便品种再好，那也不会太甜。
于是，他看向陈牧说道。
“好一个凭借自己的能力。”
“陈牧，你果然与众不同！”
欧阳任的脸上没有失望，反而露出了欣赏之色。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强求。但记住，无论何时，只要你愿意，我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陈牧抱拳行礼，态度诚恳。
“多谢二长老厚爱，我会铭记在心。”
正当人群逐渐散去，议论声渐弱之时。
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陈牧，你可真是个怪人，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你却拒绝了。”
陈牧转身，只见一名身着青衣的女子款款走来。
她面带微笑，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秘境之行认识的女子——李慕言！。
见此，陈牧淡然一笑。
“李长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陈牧淡然回应，眼神中却藏着几分深意。
现在李慕言的身份是碎星宗长老，比自己高一级。
柳梦璃轻笑。
“是啊，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
“不过陈牧，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口中的‘更高理想’究竟是什么？”
陈牧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李长老，有些事情，时机未到，说了也是无益。”
“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陈牧并没有选择正面回答。
因为即便是自己正面说了，众人不会相信自己。
大帝，这个称呼多么的陌生啊！
“呵呵，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李慕言摇了摇头，眼中却满是玩味。
“好吧，我等着那一天。”
“不过在此之前，可别让我等太久哦。”
……
随着两人的对话结束，擂台周围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但陈牧拒绝欧阳任收徒之事，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激起了层层涟漪，成为了碎星宗内热议的话题。
“诶，你听说了吗，那个陈牧，竟然拒绝了欧阳任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