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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也就罢了,摄政王与太后一道出巡,你是生怕流言蜚语传得不够远?”

褚绍双手捧住柏姜的脸:“女大十八变,只要不说,谁认得出来?”

柏姜将他手扒拉下来,胸有成竹地笑:“你怕走远了看不住我。”

褚绍坦诚地点头:“在身边尚且吃力,离远了就更不行了。”

再说下去便是斗嘴一般没意义的车轱辘话了,褚绍知趣地收起话头:“夜深了,我这里清早还有人来回禀,怕是要一整夜不安生,叫含微来送你回宫。”

柏姜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我不走。”

褚绍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了然地答道:“陈午忙得很,在我这里呆不了多久。”

“有什么可忙的?刘府的案子已经结了,火也灭了,该找的证据也都找到了,她一个小小的执金吾能有多少事?况且我人在深宫几月,对外头一概不知,能出什么事?”

褚绍眼神微妙,笑得饶有深意:“阿姜,不是我诓你,她确实忙。”

“能忙到连我也不见?”

柏姜实在想不出大早晨的陈午有什么可忙,况且无论她们忙什么不都是为了家里上上下下几口人么?若是她们各自忙于事务忙到面都不见,那才叫本末倒置。

褚绍看着灯下柏姜一脸的理直气壮,心绪十分复杂,明明吃过苦受过累,在宫里尔虞我诈近十年,也尝过爱欲的滋味,但在某些时刻,柏姜竟然还能呈现出异于常人的、懵懂的孩子气。

他爱极了这股孩子气,又为这孩子气的对象不包括他而深深地嫉恨、无奈着。

柏姜看着褚绍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发懵,看不出生气或是高兴,叫她没来由地心虚,近来面对褚绍时这种情绪越来越多,柏姜一边心虚着,一边暗暗地警告自己还是要快刀斩乱麻。

良久,褚绍终于轻声道:“回去睡,到时让陈午到你宫里与你聚一聚。”

“不回,哀家今日就留宿云腾殿。”

心里那股情绪促使柏姜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这时候不怕流言蜚语了?”

“要传早传了,王爷御下有方,哀家在这里安心的很。”

褚绍拗不过柏姜,终于让含微带宫人将寝殿收拾一番让柏姜就寝,宫人手脚很麻利,散尽后她回首看褚绍,褚绍将她按在榻上盖好了被子:“睡吧,我在书房。”

柏姜还想说什么,可是浓重的睡意袭来,她嘟哝一声,终于沉沉睡去。

大概是心里惦记着陈午,钟响第一声时她便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身坐起,虽说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臣,可脑中却异常清醒,阿充比她更兴奋,揉了把眼睛便匆匆替柏姜梳洗。

陈午是女官,虽说平日上值禀事都是和其他官员一样的,可不好到摄政王寝殿里去,柏姜梳洗后带着阿充从小门进了平日里官员等待休息用的偏殿,已经清空了,里头只有几个服侍的宫人,阿午还在禀事。

不多时一声门响,陈午推门进来,阿充比柏姜更高兴,大叫一声“阿姐”,直冲到阿午怀里去了。

柏姜放她们姐妹俩亲热了好久,这才拉过陈午的手来,一同坐在桌前细细端详着:“怎么我瞧着你瘦了?好似还黑了点?”

阿充也趴桌上看:“有吗?阿充怎么没看出来?不过瞧着阿姐更俊了!”

陈午挂她鼻子,继而说自己在宫外一切都好,柏姜又问慈安寺,陈午顿了下,说柏姜刚被禁足宫中时柏漱嫣寝食难安,生了场病,不过今日天气转暖,身体也一日日地好起来。

柏姜一下就泪湿了眼眶,陈午不善言辞,绞尽脑汁地安慰。

大概她搜肠刮肚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好转移话题:“昨日夜里我收到卢府里的信儿了,只是说的含糊,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屋里还有宫人在,柏姜假作喝茶不慎打翻了茶杯,宫人闻声要来伺候,被阿充一把挡住:“我在这里伺候娘娘便罢。”

借着阿充的遮掩,柏姜指尖蘸水在桌上迅速写了几个字。

陈午疑道:“这两人竟有……”

柏姜肯定地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说:

“贺赖这个姓氏原意是贺兰族的仆人,这个姓氏里发迹的也只有高阳王,像当年元氏那样的高门大户是不会让嫡女嫁于他的。当年的事我们所知甚少,这事还要问问姑母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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