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老人家沉吟片刻。我也装作诚恳的样子补充道：当然，要是老祖宗觉得不便，就这样涂抹外衣也可以。就是效果可能会打些折扣。
贾母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也罢，老祖宗年纪大了，也不必那么多讲究。你便在外头衣服上涂些吧，总归是个意思。
我心中暗笑——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打开精油瓶，先往手心倒了些，搓热后就开始在她的肩背部位轻轻涂抹。
清凉滑腻的感觉立刻传来，混合着精油特有的香味和她身上的熟焖肉汁味道，构成一种独特的气息。
我的手法看似专业，实则暗藏玄机——时不时就往敏感部位游走，在她夸张至极西瓜般巨硕奶山的边缘不小心擦过。
嘶～环儿，你这个法子当真有些门道。外邦人的东西确实不一样，老祖宗活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这般舒坦呢。
贾母舒服地哼了一声。
我心里得意：当然舒坦了！我可是用了多少手段才哄得您老人家就范的。
趁着她闭目享受的时候，我开始更大胆地施展手段。
一边涂抹精油，一边暗中观察她的反应。
发现她对我不小心碰到敏感部位并没有真正反感后，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手掌正好按在她的腰侧，隔着寿衣都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丰腴。
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软腻触感让人欲罢不能，即使知道不能太过分，也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趁着给贾母按摩的机会，我又往手上倒了些精油，搓热后继续在她背上涂抹。
清凉滑腻的感觉让老人家很是受用，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环儿，你这个手艺当真是不错。
贾母闭着眼睛享受着。
外邦人说啊，这个精油按摩最讲究的是要直接作用在肌肤上才行。
我一边继续按压一边说道，
隔了一层衣服，效果要打三折呢。要是老祖宗信得过环儿，不如宽衣解带，让环儿用最正宗的手法给您按摩？
这话一出，原本放松享受的贾母明显僵了一下。老人家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这…虽然是自家人，这般也不太妥当吧？她沉吟片刻，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我心里暗道不好——看来还是太冒进了。赶紧补充道：环儿知道有些逾矩，要不就算了。反正隔着衣服也能缓解疲劳不是？
正说着，贾母却若有所思地开口了：环儿既然懂这些西洋手法，想必知道规矩吧？老祖宗倒不是怕什么，只是怕外头有人说闲话。
这话让我心中一喜——有门！
于是赶紧表态：外邦人说了，按摩不分男女贵贱，只要手法正确就行。
况且环儿是您的亲孙子，给长辈按摩是最基本的道理。
只要老祖宗不怕累着环儿，环儿定当竭尽全力为您舒缓疲劳！
老人家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你这孩子倒是孝顺。
罢了，老祖宗年纪这么大了，怕什么呢？
横竖也没什么好看。
你说得对，孝顺长辈是本分，这有什么好避讳的。
得到许可，我心里乐开了花！赶紧开始准备：老祖宗，您先把衣衫脱了吧。环儿转过身去，等您说好了再说话。
我恭恭敬敬转过身去，背对着贾母。
能清楚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解衣声，还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种成熟妇人在身后宽衣解带的感觉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