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会让一个人一反常态,满脸带着幸福的笑容呢?难道她有别的喜欢的人了?”魏泽波终于得了空闲将自己心思从信件中抽出来,“不行,这件事我不允许!”
他直接从窗户飞出去,从这栋楼飞到对面的窗户上,直接钻进去,跟急着上供似的扑到柳元冬桌前。
柳元冬抬起头,就看到一个人影从扑通落到他桌前……一抹惊骇爬上了她的眼睛,眼神震惊而无措。
魏泽波一只手肘撑在他的案桌上,“元冬……”他语气急促地说:“你会跟着我一辈子对不对?”
柳元冬的视线却往下移,她咽了咽唾沫,“你……”
魏泽波抓住她的手,“我们在处理事务上非常合拍,而且我本人也非常欣赏你……我觉得你应当做我的道侣,我相信没有人会比我更合适你!你考虑一下我吧!假如有人跟你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你不要相信!”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柳元冬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相信你不会被那些巧言令色的家伙迷得团团转,但是那些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我不得不这样提醒你!你跟着我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你忙糊涂了吗?”诡异和哭笑不得在柳元冬心中交织着,她的眼角抽动几下,怎么成了婚,行事作风更诡异了呢?!
“我想我说得很明白!”魏泽波焦急得眼睛发红,他似乎陷入某种怪圈中无法挣脱,“嘶嘶”地露出自己的獠牙,他伸手抓下屏风上那件披风,将它撕碎,“如果谁要将你从我手中夺走,我就撕碎他!”
柳元冬骇然地看着他突然冒出来的獠牙和蜕变的双腿,“你……”
“你的披风是谁给你的!我之前从没见过你穿过这个样式的披风!”他还在咆哮着。
“你靠过来一点,我这就告诉你……”柳元冬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咽了咽口水,心惊肉跳地哄骗道。
在他靠过来那瞬间,她将手放在挂在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金佛上。
一道金光从金佛上跳出来,化作一个金刚罩将魏泽波困在里头。
“你在做什么!”魏泽波撞击着金刚罩,“你为了个奸夫竟然如此对我!”
柳元冬眼里的泪还没落下来,就被莫须有的奸夫弄得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成婚了!披风可是今天早上你给我披上的!你忘了吗?”
柳元冬颓然滑坐在在围困魏泽波的金刚罩外面,“你怎么连我们已经成婚这件事都忘记了啊……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仔细地观察这魏泽波的形貌,“半盆半坏……”
百年前的回忆翻涌而来,她心中发寒,“怎么会这样?你怎么秽变成这个模样?仙盟,不是把那些人都解决了吗?”
“你不是很厉害吗?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仙盟可不容许你这种隐患存在!”
“我该怎么办?”
她绝望地想,怎么会这样呢?魏泽波怎么会变成那种怪物?她要怎么做?才能救他呢?
“柳元冬!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出去!”
魏泽波难以置信地看着柳元冬,他身后的粗壮的尾巴不停甩动这撞激金刚罩,而他整个上半身趴在金港罩上,似乎想要扒开这个罩子从里面出来。
“对不起,泽波,我不能把你放出来。”柳元冬看着他疯狂扭曲的脸,心里一阵绞痛,甚至觉得眼前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
“不管怎么样,几天前我们刚在内城中心的新宅子里向天地印证我们的道侣誓约了,我不会放弃你的!我必须把你藏起来……”
“原来……你不是健忘啊。”柳元冬用手在金刚罩外贴着他的脸,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据说长春城有位神医我去找她试试。”
柳元冬安顿好魏泽波,关了门正要离开,却发现千净坊中此时乱做一团。
陈理变成的怪物滴着口水朝她扑了过来,她惊险躲过,重新逃回房间,在门上贴了几道符。
门外的怪物撞着门,发出砰砰响声,她心有余悸地来到金刚罩面前,看着里面撞累了盘成一圈熟睡的怪物,软着腿来到窗边。
楼底下的干活的侍女,工人全都变成了怪物!
“完了,长春城完了!”她捂住嘴,开启了千净坊的结界,绝对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逃出去!
至于那些已经回家的人,她管不了了。
她收起金刚罩,带着里面的人逃了出去,绝对不能让他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