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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芷发觉宋怀景近几日一直在写东西,她走过去瞧,发现整张书案都摆满了他写画的宣纸。

“诶,表哥,你居然是左撇子吗?”

贺星芷记忆里的宋怀景好似一直是用右手做事的,右手吃饭,右手执笔写字。

“嗯?”宋怀景抬头望她。

“就是左利手,左手会写字用筷子用剪刀什么的。”

宋怀景笑着点点头,“是,不过自小我也学着用右手写字,久而久之便习惯用右手了。只不过如今右手受了伤,只得用回左手。”

此前贺星芷有见过宋怀景写的字,她自小学过书法与国画,了解些皮毛,虽没能力做书法批判家。

但她至少能看得出来宋怀景的字绝对是好看的。

贺星芷探头探脑去瞧他用左手写的字,与右手擅长的潇洒的行书不太同,左手写的是端正的正楷。

“好厉害诶,怎么左手右手写字都好看啊。”

“阿芷谬赞了。”宋怀景笑道。

紧接着她瞧见他桌上摆着一张地图,上面墨线纵横交错,仔细瞧才看得出来宋怀景在上面勾勒出运河、堤岸以及闸口但位置,甚至标注圈画了几处淤塞点。

贺星芷眯起眼看了看,虽看不太懂,但也猜出了个大概,“表哥这是想到如何治理水患的法子了?”

宋怀景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没有细说。

在他受伤前几日已经走访过水患严重的地域,对整个润州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两日又有国师与裴禹声的密信。

他近几日将自己的见解写下来、画下来交予裴禹声,让他先安排先疏浚河道,再加固堤岸。

贺星芷瞧着被圈起的北岸,搬了张椅子坐下,“表哥我有问题。”

“嗯?阿芷且说说看。”宋怀景轻轻放下笔。

她撑着脑袋,语气蔫蔫道:

“你可还记得我那间纺织铺,之前就听掌柜的说我这间铺子是整条漕河街上数一数二的惨。像纺织铺啊染坊什么的,都会开在靠近水源的地儿,怎么说都容易受到水患影响,可为何偏偏我这间比秦记损毁更甚?”

贺星芷口中的秦记是一间规格差不多的纺织铺,两间铺子距离并不远。

也不知是时运不济,还是她铺子的木料石材不够结实,抑或另有缘故,总之她那间铺子确是受灾最重的。

宋怀景只去过两次纺织铺,对它还有些许印象,但总归是陌生的地儿,单单从这地图上看,他也仅仅只能知晓她的铺子临近水岸,水患来临自然是首当其冲。

“光是从地图上瞧,恕我愚钝,这般看是看不出个所以然,阿芷若想探究清楚,我可以前去铺子实地勘察一番。”

听到宋怀景这样说,贺星芷又觉得有些麻烦,她摆摆手,“算了,冲毁了那就再建吧,这屋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了。”

宋怀景眯起眼,“阿芷,昨日不是就同你说过翊玄近日观天象,告知我近几日都不会有大雨降临,阿芷你看今日就是个晴天,我不介意出门帮你瞧瞧的。”

“真的吗?”贺星芷望向窗外,今日确实有个好日头。

“反正我近日也无事可做。”

说着宋怀景压低了嗓音凑近挨到贺星芷身侧,“且正巧我也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去帮裴墨之打探北岸的实情。”

他忽然凑近,贺星芷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她扑闪着眼睫,见宋怀景都这般说了,她还有不答应的理吗。

因着相信国师的能力贺星芷也是在昨日找周掌柜连夜找了工匠,趁着最近天气好加固铺子。

宋怀景向来是个行动派,说一不做二,两人轻装上阵,与宋墨一同乘坐马车前往北岸的纺织铺。

赶到纺织铺时,周掌柜正在监工,工匠们方才吃了顿饱饭,正沉默不语埋头苦干加固铺子。

见贺星芷来了,周掌柜显然是有些惊讶,“东家,怎的就来了这,还与公子一同来的?”

贺星芷摸着下巴看了眼铺子被泡坏的门板,“让我表哥来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法子抵挡水灾。他读过很多书很厉害的。”

周掌柜虽实在不认识自家东家的远房表哥,但瞧着这人气宇非凡,又是从京城来的人,便毕恭毕敬地领着贺星芷与宋怀景进来。

宋怀景在铺子中四处张望,又沿着铺子东西南北的方向都走了一遍。

他请开一位工人,自顾自地蹲在墙根仔细端详,“此处当筑一道三尺高的防水台,莫要再用砂土作墙基。”

随后他撑着手站起,“要用砺灰糯米砂浆,顺道再将铺子门槛做高些。”

他回头看向贺星芷,“秦家祖上管过漕运,他家铺子有暗渠引水,自然受水灾影响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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