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楹道:“我统共就喝醉这一回,以前可都是自己走回来的。”
“我才不信呢。”
魏楹给她腰上揉药酒,揉着揉着手就往旁边去了。
被沈寄反手狠狠掐了一把,“人家正疼着呢。”
魏楹万分后悔刚才怎么也没看清楚,就把人推床下去了。
好在没什么事。
唉,如果不推这一下,这会是多美好一个早上啊!
他不舍的在沈寄腰上又摸了两把,然后把药酒放回去。
“我也疼,我头疼。”
“桌上有温着的醒酒汤,喝了吧。”沈寄趴着说。
魏楹过去端来喝了,翻过沈寄上床,“还有那儿也疼。”
沈寄白他一眼。
“帮我揉揉吧。”魏楹也学她的样子趴着。
“时辰不早了,起身准备上衙吧。”
“你日子记糊涂了不成?今日是休沐之日,本老爷不用上衙。不然也不敢喝醉了。”
升迁之后,魏楹于公事愈发不敢有松懈。
不过今日是休沐,自然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沈寄没好气的道:“腰疼。”
魏楹心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采蓝早就起身出去了,他们不叫也不会有人敢来打扰。
魏楹想来想去呕得慌。
要是早知道她回来了,他昨晚哪里还会出去应酬?
魏楹知道沈寄没有大碍。这会儿已经没事了,就是心头还有气。
伸手轻抚着她的背安抚。
但渐渐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可惜沈寄一大清早没睡饱被人给推床下去了,心气十分的不顺。
他也只能望梅止渴。
沈寄不理会他炙热的眼神。
她实在是还没有睡饱,难得回到了家不用一早起来去给老太爷请安,她要好好睡个懒觉。
魏楹只好泄气地也拥着她睡去,就当养精蓄锐为今晚做准备了。
两人起得晚,直接吃了午饭。
魏楹就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一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样子。
今天是休沐,如果实在有什么要紧的事,立时换了官服到前面去处理就是。
如果只是一些例行公事,做师爷的欧阳策就可以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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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拿开他挡在脸上的书,“我昨天和姨娘说了,看她的样子还是有几分意动的。你看找谁去私下先通个气比较合适?”
魏楹脸上露出矛盾的神色来。
嫁母这个事,他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抗拒的。
可是小寄说得没错,养母当初带他逃离魏家的时候才十八岁。
大好的年华都为了他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