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次老家来的亲戚,还是会安置在相府客院。
就按上一次的房舍安排。
如果来人有变动,就再做调整就是。
芳姐儿便合宜的露了些喜色出来。
沈寄也觉得挺好,这几个月没出什么纰漏就好。
不然,人家好好儿的闺女托付给你,再来看时却带了怨气可不成。
沈寄虽然不在意芳姐儿对她到底是感激还是怨恨,但是面上总得敷衍得过去。
琳姐儿有些担心的看了沈寄两眼,想劝她不要为自己犯堵。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却是不好说出来。
无论如何,她总是能尽力过得好就是了。
不管是到了哪一家,她都不会任人拿捏的。
小豆沙和曦姐儿各自喝了小半碗才放下勺子,“嗯,好喝!娘|大伯母,明儿还喝么?”
“今儿喝了,明儿就不喝了。明儿换一种也很好喝的汤。这个隔些日子想喝了,你们就同小姑姑说去。”
沈寄喝完了汤就赶人,“小包子你们叔侄三个,回去继续温书。我这儿什么事儿都没有。小豆沙、曦姐儿,你们的功课写完了么?书都背好了?回去给我用功去,先生打你们我是不会来保人的。”
于是小包子叔侄三人看沈寄确实没什么,便告退了。
小豆沙和曦姐儿想到严厉的万先生,也很苦逼的回去继续用功了。
芳姐儿在相府住了这么久。快离开了,打算亲手做点针线活留给大伯、大伯母以示感谢。
且她对着娴姐儿就是羡慕嫉妒恨,对着琳姐儿也是心有不甘。
便说自己有针线活儿要做先回去了。
沈寄道:“你有这个心,大伯、大伯母就很高兴了。可别晚上赶活,烛火伤眼!”
芳姐儿道:“大伯母,我知道的。再做一会儿就歇了。之前老是病病歪歪的,也没顾上。”
娴姐儿看琳姐儿没说要走,估着她有话想跟大嫂说。
便对芳姐儿道:“你等我一下。大嫂,我也回去了。”
“去吧去吧,明儿卯时二刻你就要去点卯呢。可怜见的,其实这规矩你不日日守着也没什么。安排人轮着去点就是,你自己偶尔去抽查一次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