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好没规矩的称我了。
皇帝近乎咬牙切齿的道:“不会忘。”
三日后,沈寄得到消息,小芝麻和小包子要出府上香。
临出发前,莫语递上一颗药丸。
沈寄明白这个意思。她要是不吃了,就出不去,也休想见到儿女。
只得接过来,义无返顾的丢进嘴里用水冲服。
又接过莫语递上的纱帽戴上,“走吧。”
她本来也没认为自己能跟小芝麻、小包子面对面的相见,如今并不意外。
他们的马车先魏家的一刻钟到达寺庙。
沈寄焦急的等着。
一刻钟后,终于看到小芝麻和小包子一边一个,牵着一个同样带着纱帽的女人的手进了大雄宝殿,言笑晏晏的。
他们还叫那个女人‘娘’。
沈寄顿时心如刀绞,张口就要说‘我才是你们的娘’,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又想走过去拉小芝麻和小包子的手,结果发现四肢一下子就麻痹了。
药效发作了,莫语从后面把她扶住,“夫人,你怎么了?”
时间算得可真是好,她就真的只是看到了而已。
莫语和另一个丫头把沈寄半抱半扶的弄了出去。
只说她们家夫人突发疾病,要立即回府就医。
等候在外的马车马上启动,一众暗卫前后相随,前呼后拥的簇拥着马车离去。
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没有引起其他香客的留意。
只有同行的挽翠和季白多长了一个心眼。
而且看沈寄的身形很是眼熟,便示意刘準带人去追。
可是半道就被人拦下了,没追上。
更加不能得知马车去往何处。
沈寄被送回那栋宅子,药效还没有消失。
她躺在床上,对着床帐咬牙切齿。
那个女人,牵着她的孩子,听他们叫她‘娘’。
她还活着呢,就有女人睡她的床、抱她的娃了。
魏楹应该不会发现不了吧,要是连他都被人睡了怎么办?
有人推门进来,沈寄一阵紧张。
果然是皇帝,他施施然走到床边坐下。
沈寄没心思担心魏楹的清白问题了。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合宜。
皇帝的手伸到沈寄脖子下头,作势要解她的领扣。
沈寄急了,可是现在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弹。
“哪,这种情况下,你的威胁就没有用。你拿什么力气来杀我呢?你连咬牙自尽都办不到。我没有动你,可不是被你吓住了,是尊重你!”
狗屁!说的比唱的好听。
你不过是怕我事后自杀,不过是不想形同奸|尸。
“还是没得着教训哪。”皇帝说完t?,伸手摸了沈寄的脸一把。
感觉手感不错,于是又摸了一把。
看到沈寄怒目而视才笑笑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