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公主?”陈敬之看向李大吉,李大吉平静回应:“她如今表现得过分安静,这并不正常!”
“公主,暗灭卫卫传报,我们周围出现了许多探子!”妙玉坊中,翠竹低声在锦绣公主耳边禀告。
“暗灭卫卫是否查明这些探子的身份?”锦绣公主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翠竹摇头道:“只知这批探子实力不俗,与他们不相上下!”
“倒是有意思!”锦绣公主淡然笑道:“陈敬之手中应该没有这般力量,陈洪德也没有!”
“莫非是段南君或者是黑煞门的人?”锦绣公主微微笑道:“若真是他们的话,说明我们的策略奏效了!”
“那个家伙现在如何了?”锦绣公主的目光投向楼下一座烟雾弥漫、看不清内部情况的院子。
翠竹沉声道:“说是正在研制新药,已经死了三个女子,若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死亡!”
锦绣公主一愣,盯着那座院子:“这才仅仅三天时间,就已经死了三个女子?他还是一直要求用女子做实验吗?”
翠竹点头道:“公主,再这么下去,我们楼中的姑娘都要人心惶惶地逃走了,这几日的传闻已弄得人心不安。”
锦绣公主陷入沉思,而后眼中厉色一闪:“满足他的条件,只要他还在我们掌控之中,就是我们的底牌!”
“你安排人手,去边远地区购买一些女子回来,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在研制什么药物!”
“公主!”翠竹眼中流露出不忍,锦绣公主叹息道:“你知道他意味着什么吗?他关乎到胡钢棚的生死存亡,皇上希望胡钢棚死,陈敬之则希望胡钢棚活,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他!”
“我们控制了他,就等于掌握了胡钢棚的生死命脉,现在就看皇上和陈敬之谁能给出更高的价码,谁能提供对我们最有利的条件!”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锦绣公主眼中寒光闪烁:“欲成大事,岂能有妇人之仁?天下各地,哪天没有人饿死病死?”
“我们买下一些女子,就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所谓善恶,不过在于你怎么去看问题罢了!”
“从一个角度看,你或许是恶;换个角度,你也许就成了善。”她轻声细语:“就像陈敬之,叶府满门百余人,一夜之间惨遭横祸!”
“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为了抓住更大的机遇,利用手中的筹码,左右皇兄与陈敬之之间的博弈。”
翠竹终究还是被说服,她恭敬地退下,锦绣公主凝视着那片院落,低语道:“怨只怨这世事无常!”
帝都刑部衙门内,刑部尚书段阳早已接到玉龙国的圣旨,并知晓驸马府会将名为胡钢棚的犯人送来,因此一直在等待。
待到魏振云将胡钢棚押至时,段阳挥手示意,几名狱卒立刻上前,他下令道:“带下去,严加看管!”
魏振云朝段阳拱手一礼道:“尚书大人,这是我家驸马给您的书信,请您过目!”
段阳微感意外,瞥了副手一眼,清咳两声,接过信展开一看,不禁愣住。
“若胡钢棚有失,啸月狼骑踏平刑部!”寥寥几字,却让段阳冷汗直冒,啸月狼骑,威震四海!
“这是驸马亲笔所写?”段阳迟疑问道,魏振云点头确认,随后行礼道:“书大人,属下告辞!”
“大人,这……”副手看着段阳,满脸惊愕:“这驸马,竟然给尚书送来这样的书信,也太嚣张了吧?”
段阳瞪了他一眼,冷笑道:“蠢货,谁告诉你这是驸马写的?你没听见吗,这是以驸马名义送来的!”
副手更加困惑,段阳解释道:“此信是他人所写,借驸马之名送达,就算被人知道,驸马也能推说未曾写下此信,你懂了吗?”
副手这才明白过来,段阳愁眉苦脸道:“这个驸马,与龙镶大将军完全不同,全然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就猜到,能杀掉陈云的人,怎可能是个省油的灯!”段阳叹气道:“反正上头也说了十日内不得动刑!”
“想来应该不会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来找茬吧?”段阳咬牙决定:“再调派两百刑部卫士,给我牢牢守住他的牢房!”
“还不快去!”段阳见副手还在发愣,厉声催促,副手立刻醒悟过来,迅速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