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要求我么？”
寒瑾摇头，眼睛亮晶晶，很期待的样子。
楼斯尘都要气笑了：“別人都是有多远逃多远，你还期待上了，行，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伤害当然不会真的伤害。
但人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很多感觉会无限加深。
他要看看，他的小人鱼胆子到底有多大。
针头刺破皮肤，一点点將血液抽离。
人鱼的血液，他需要留个样本，用来研究人鱼的基因。
“阿瑾猜猜，我会不会將你的血抽乾”
寒瑾有些恍惚，感觉那针似乎已经抽了很久的血。
“不会”
“嗯，很相信我，那我们取另一个样本”
针头离开，可寒瑾觉得，那血还在流，顺著胳膊滴落到床上。
血腥味瀰漫，刺激著他的感官，脑袋却还是有些不清醒。
楼斯尘拿了另一个东西凑近，那是一把刀。
“阿瑾，你知道生小人鱼需要什么嘛？”
“我是男的，不能生”
“嗯，我知道，但你可以让別人生，那……需要的是什么？”
寒瑾微微蹙眉：“我不会让別人生”
低低的笑声传进耳中，没有什么別的情绪，单纯是觉得有趣。
“放心，我不会让你给別人生，阿瑾，回答我”
“是……”，寒瑾回答的缓慢，耳尖慢慢染红，胳膊上的血似乎流的更欢了。
楼斯尘奖励他一个吻：“嗯，为了保证没有异物，
阿瑾，我需要將你清理乾净，
阿瑾別动哦，这里可没绑著，
万一你控制不住，一个不小心，受罪的是你自己”
骤然贴近的冰冷让寒瑾下意识紧绷。
耳尖越来越红，一直红到脸颊。
楼斯尘又怎么可能真的老老实实。
小人鱼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
他手中的刀不管划过哪里，除了颤抖，小人鱼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掌控让他满足。
每一次实验的时间都不会短，他很有耐心。
上次验证了小人鱼的承受上限，那这次。
就验证小人鱼的接受上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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