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
顾言慢条斯理地调整着摄像机的焦距。
他刚刚结束颁奖典礼，燕尾服还没换下，领结松垮地挂在颈间。
“第几个了？”他问助理。
第三位面试者，22岁，影视学院应届生。助理递上平板，资料显示没有性经验。
女孩被蒙着眼带进来时，还在为见到偶像而发抖。
当冰凉的皮拍贴上她大腿时，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顾老师…不是说试镜吗？
顾言用丝绸领带缠住她手腕，声音依旧温柔：这就是试镜啊。
他打开准备好的道具箱，里面整齐陈列着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和束缚用具，甚至还有夹子、猫耳铃铛、电击器等。
他最喜欢看这些洁白无瑕的身体在器械下颤抖的样子。
当女孩被绑在特制的架子上，被迫使用最小号的入门道具时，他坐在监视器前优雅地品红酒。
放松，你是在为艺术献身。
现在在测试你身体的敏感程度…他对着麦克风低语，遥控着跳蛋的强度。
看着女孩在羞耻与快感间挣扎，他下身渐渐隆起。
在女孩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他突然关掉所有设备。对着助力们说：今天的试镜到此为止，你们收工吧，明天继续。
他接着整理着袖扣对女孩说，“你表现不错，身体很敏感，留下来我有些问题和你单独聊聊…”
…………
助理和工作人员训练有素地迅速收拾好设备，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套房厚重的房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房间内只剩下被蒙住双眼、束缚在特制架子上的女孩，以及缓步走近的顾言。
空气中还残留着刚才“试镜”时器械的冰冷气味，混合着顾言身上高级古龙水的淡香，形成一种诡异而令人不安的氛围。
女孩的身体因为之前的“测试”而微微颤抖，裸露的肌肤上泛着羞耻的红晕和细微的汗珠。
她听到其他人离开的声音，不安地动了动被丝绸领带缚住的手腕。
顾…顾老师？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恐惧，他们……都走了吗？
顾言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到酒柜旁，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踱步到女孩面前，隔着那层黑色的眼罩，似乎也能感受到她那双年轻眼眸里的惊慌与…一丝残存的、对成名的渴望。
“嗯，走了。”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像大提琴般低沉悦耳，仿佛刚才那个冷静控器械的人不是他。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他刻意加重了“聊聊”两个字，带着一丝玩味。
女孩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强自镇定。
她想起经纪人说过，顾言是圈内难得的贵人，如果能得到他的青睐……她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尽管被蒙着眼，这个笑容显得有些苍白无力：顾老师，刚才的试镜…。…．我．。．我还行吗？
顾言轻笑一声，手指优雅地晃动着酒杯。你的身体条件很不错，很…敏感。
他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在她青春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颤的双腿间流连，很有开发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