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道歉的vcr一放，直播间的人直接刷刷下了一半。
小董刚叹了口气，席震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兴奋地拍着大腿站起来：“老黄，太谢谢你了，空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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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老师？”小董都懵了。
席震根本没懂大家为什么这么惊讶：“有什么问题？他拿过两次金马影帝，不够火吗？”
“当然够，”小董支支吾吾，“只是舒老师……”
“可亦？”席震更不懂了，“可亦又怎么了？她嫌钱少要涨钱？”
“不能够吧？”
席震站了起来，他很欣赏舒可亦，觉得她人漂亮演技也好，这才拜托老师去请她。
小董知道席导一根筋，不懂男女情爱，也不关注娱乐圈的事，他只追求他的艺术和专业。
小董瞬间觉得仿佛有千金重担压在了自己身上。
“算了，”小董安抚席震坐下，“我去和舒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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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可亦抽了抽嘴角。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李老师吧？”
化妆间的门没有关，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舒可亦偏过头，就看见男人穿了一身得体的西服，头发向上梳得一丝不苟，皮鞋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有轻微的‘嗒嗒’声。
像是刚从哪个活动现场过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垚的步子微微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往她的房间里看，转身拧开了对面的化妆间门。
小董没想到人来得这么快，生怕舒可亦撂挑子不干，额头浮上一层薄汗。
“舒老师，我们导演真的是不知道您跟李老师的事，”小董十分谨慎的说着话，“我把您跟李老师的位置错开，尽量规避您和李老师一组，剪辑的时候也不会把你们放到一起的，您看行吗？”
“这也太麻烦了点。”
舒可亦咬了咬牙，收回视线，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小男生为什么刚刚笑得克制又激动。
小董显然没懂她的言外之意，眼睛放光：“不麻烦不麻烦的！”
小董的兴奋之情再也不用掩饰，直接溢于言表：“您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您和李老师一起来些镜头吗？我是你们的cp粉来着。”
舒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