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乔无语凝噎，继而问，“江医生，那小狐仙怎么会跟人格分裂扯上关系？”
“有关系，大大有关系。”
江帆微微一笑，“你买娃娃的时候，店老板是不是告诉你可以对小狐仙许愿？”
这个事情杨宇乔记得非常清楚，立即点头回。
“是有这回事！”
“店老板说的神乎其神，说小狐仙是神仙可以帮人实现愿望。”
“我一唯物主义者哪里会信他的鬼话？”
“当时拿了小狐仙就走了，没有许愿。”
江帆笑容微妙，“你当时没许愿，后来没许吗？”
“没啊！”杨宇乔表情笃定。
他自己有没有许愿自己还不知道吗！
在遇到江医生之前。
他是个纯粹的唯物主义信仰者，丝毫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店老板说什么实现愿望。
他根本没当回事，甚至有点嗤之以鼻。
觉得现在店家为了卖东西什么鬼话都能说出来！
见他想不起来，江帆笑着开口。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直播之前你把小狐仙摆在旁边，给自己打气说了什么？”
不等杨宇乔思索。
江帆继续说，“你当时说希望直播能一次成功，挖不到大宝贝至少挖到小宝贝。”
“这，就是你许的愿望！”
杨宇乔一脸懵逼。
这也算？
同时，他直播间里广大网友们，都是喷了！
“大宇你完辣，你被人皮娃娃盯上辣！”
“啊、这，这娃娃确定不是在强买强卖？”
“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这样也算许愿？那我在电脑跟前对狐仙娃娃图片许愿算不算？”
“不对不对，能帮人实现愿望，这哪是人皮娃娃？分明是活菩萨啊！”
“哇靠，我突然想去海域古城找那个狐仙屋买个小狐仙许愿了！”
江帆看到桌子上，杨宇乔手机屏幕上的弹幕，无语摇头。
“各位病人，这可不兴许愿。”
“我不希望过一阵子一群人跑来找我看人格分裂症。”
“你们瞅瞅。”
“这位杨宇乔病人便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