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凰一听，脑海里想起了白狐之前跟她普及过的常识。
那就是在修真界，是最看重誓言的，发出的誓言是得天道认可的，一旦发了誓，那是不能违背的。
跟蛊雕这样的大妖在一起，还是誓言比较靠谱一点。
所以在白狐还未开口的时候，慕凰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蛊雕哥哥，你还是发一下誓言让九尾哥哥放心一下，我现在真的希望你能第二个教我。”
慕凰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蛊雕听着，下意识地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觊觎慕凰的精血。
虽然暂且可以不觊觎，但是白狐不是说过了吗？要是未来小凤凰不成器，还是可以取的。
顿时心生摇摆了。
慕凰将蛊雕的神色看在眼里，在心里暗赞了一下自己的明智。
靠蛊雕的自觉性，还是算了吧！
忒不靠谱了。
“既然你有这心思，那直接发誓吧！发誓后，我现在就可以将小凤凰交给你训练。”白狐看了一眼慕凰，最终还是顺着慕凰的话道。
说起蛊雕，他也不太相信对方的节操。
现在蛊雕既然自己说出口了，那么他就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也安安这只小凤凰的心。
蛊雕听着白狐的话，拧了拧眉，再看着身旁一脸期待的慕凰，想了想，最终还是发了誓。
这小凤凰的天赋挺高的，这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白狐这么劳心劳力的，也不会轻易地放弃这只神兽。
他想取精血的可能性太小了。
发个誓也没什么了。
很快地，发完誓后，蛊雕就看向了白狐，“这下，我可以带她走了吧！”
“可以。”白狐应道。
随即，蛊雕对着一侧的慕凰道：“来，跟上我！”
说完，蛊雕就变成了兽身，飞向天际。
慕凰也跟着变身，然后追了上去。
看着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白狐一下子笑了。
这蛊雕……一言难尽。
此时，化蛇来到了白狐的面前，十分认真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九尾，我觉得，以后要用脑子的事情，真的不用跟蛊雕商量了。”
白狐：“……好。”
化蛇想了想，又添了一句，“至于小凤凰……值得你好好培养一下。”
白狐：“……当然。”
都是鸟类，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