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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见状白了江砚白一眼,“你这小郎君,怎的这么没有眼力见,没看见你媳妇脚疼吗?背上一段不会吗?”

江砚白还没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骂过呢,他倒是想,也得人家愿意啊。

江砚白转了转眼珠,走到她面前蹲下,作势要背。沈鱼一把将人推开,“曲老爹,我家夫君是个文弱书生,要他背我,我可心疼呢!”

开玩笑,让江砚白背,那气氛不得暧昧上天。

说完她就推着江砚白赶紧出了木屋,曲明远眺着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笑了,“这小子,真有福气。”

江砚白还在回味她叫的那一声夫君,娇柔婉转,恰似黄莺。

沈鱼忍着脚上的酸疼,一本正经地分析着,“曲老爹的不孝子应该就是曲木,那苏姨娘的嫌疑岂不是很大,可她看着真不像。”

沈鱼正跨过一个小沟,有些摇摇晃晃,江砚白托住了她的手臂,“小心。”

然后又低声说道,“办案从来都是讲究证据,像不像可做不了定论。”

前路平坦,但江砚白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沈鱼意识到了但并没有推开,实在是太累,就让她偷个懒吧,无意识地将身体重心转移。

感受到手上传过来的压力,江砚白微微翘起嘴角。

树林枝丫错乱,还有不知从哪里飘来的柳絮纷纷扬扬,日暮西垂,橙红的太阳慢慢消失在天地连接处。

“苏姨娘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她不像贾姨娘是被迫入府,他完全依附窦庚而活啊。”

江砚白看她一眼,“你怎知她不是被迫?”

沈鱼张了张嘴,“你是说……”

“苏家卖女求荣,苏姨娘多年来虽对窦庚百般讨好,未必不是曲意逢迎。”

沈鱼想了想,“若真是这样,她装得也太好了。”

江砚白道,“杀人动机,在窦家找不到那便去苏家找找。”

沈鱼偏头,“是……”

她话说到一半,忽觉左脸颊一阵轻微的麻痒,随后是几不可察的刺痛,她随意地去摸。

江砚白他瞳孔微缩,蓦地一声喊,“别动!”

他清晰地看到一只杀人蜂飞过。

沈鱼不知自己怎么了,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花草树木都漂浮了起来,似进了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她记忆的最末只有他担忧而惊惧的表情和颊边的一阵温热,那是他唇瓣的温度。

江砚白心急如焚的呼喊声她一个字也听不到,“小鱼儿,小鱼儿!”

————

她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沈鱼迷蒙地睁开眼,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混沌,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应该有的高度。

胸前有一片热源,抬眼是个熟悉的后脑勺,有几根头发被风吹到了她的脸颊上,她正被人背着。

沈鱼想喊他,但无论怎么努力,嗓子就像是被摁住了咽喉般无力,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往他的后颈处吹了口温热的气。

眼前移动的花草树木忽然停了下来,江砚白转身,眼中的浓浓的喜悦,“你醒了!”

沈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猜测可能是被某种有毒的虫子给咬了一口,她费力地挤出一个笑,想说声别担心。

“你被杀人蜂蛰了,幸好有曲老爹给的药。现在应该还有些余毒未清,你好好躺着,什么都不要想,安安稳稳地睡一觉。我带你去春安堂。”他语气轻柔,一字一句地说着,眼里的温柔让人沉溺。

也许是毒素的作用,也许是她内心被压抑的情感,沈鱼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撒娇般地蹭了两下。

江砚白苦笑,她是真的脑袋不清楚,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愿她清醒过后不会翻脸不认人。

江砚白提气脚步轻点,下了山后一路直奔春安堂,喊着丰敬丰朗出来救人。

让那俩师兄弟还以为真出了什么紧急的状况,外袍都没披就急匆匆跑出来了。

江砚白背上的沈鱼看起来奄奄一息,结果一把脉,好家伙,脉搏有力,只是有些余毒罢了。

“你还给她吃了清心丹?”丰朗大晚上被人吵醒十分不满。

江砚白握着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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