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的表情更加诡异了，但他没有拒绝：“唔……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行程，就不待在无名组织了。”
“对了。”在老抽离开前，云溪又补充道，“你也可以多补充一下文化水平。”
没想到还是暴露了自己也不太会种花语的老抽：……
老抽在果戈里的笑声中狼狈地跑了。
虽然主要是为了让老抽安心，但云溪并没有说谎，他接下来真的还有其他的行程。
很快，云溪就和果戈里一起出发，前往俄罗斯。
二人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云溪之前捐款过的学校。
此时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正是学生们的上课时间。云溪和果戈里也没有过去打扰，二人就坐在隔壁小楼的楼顶，借助良好的视力远眺。
这个学校是肉眼可见的不富裕，好在学校将钱都花在了刀刃上，教学设施和教室内部环境都非常好，老师的教学也足够认真。
云溪看了一会，有些无聊了。
他干脆将果戈里的斗篷拎起来，盖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遮挡阳光，又专心观察起了果戈里。
果戈里还在托着下巴看学生们。
云溪冷不丁开口：“科里亚，其实当初，我是想把你送进这里的。”
果戈里：？
果戈里还真不知道这回事，毕竟云溪作为马戏团团长离开得实在是太突然了，而果戈里也对学校这种不自由的地方也完全没有兴趣，就算那些警员建议他来这里，他也选择了无视。
所以，该不会……
“哈哈，小云溪，你最开始资助学校，不会就是为了将小丑关进这个笼子吧？”
云溪眨了眨眼睛，青绿色的眸子中满是天真无辜：“不可以吗？”
果戈里：……
当然不可以呀！小丑愿意被小云溪关进笼子，但这个笼子不可以是名为学校的笼子！
果戈里还在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说，下面的空地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果戈里认识，却没有正式交流过的女人。
对方在用俄语问：“我可以上来吗？”
果戈里偏了偏头，见云溪没有反应，他一挥斗篷：“当然——可以哦！”
[外套]发动，女人出现在了二人身侧。
她没有什么恐高的反应，只是安静地学着云溪和果戈里的样子坐在了天台的边缘。
果戈里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不过很快，对方和云溪之间的交流就让果戈里明白了大半。
女人：“看来我的异能力并非无所不知，之前的事情是我多虑了。”
云溪努力回忆，云溪回忆失败：“你之前说了什么来着？”
女人：“……我说，世界不管如何，错误都不在您的身上。”
云溪恍然大悟：“哦，那怪不得我会忘记。错误当然不在我的身上啊！全世界的人能活下来都是因为我，不管发生什么错误都是在他们自己身上！”
女人：。
挺好的，不内耗。
“您和这位小丑先生这次来俄罗斯，要多停留一段时间吗？”女人很快转移了话题，“这边有很多人想要见您……”
她的下属、当年调查马戏团事件的警员们、前段时间被从du贩手中救出来的卧底们，还有听闻过云溪的事件的高层们……这些人全都想见见云溪，就算云溪并不觉得自己和俄罗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果戈里立刻：“嗯，这个不行哦！”
“毕竟小云溪的行程安排得很满……小云溪你说对吧？”
云溪其实是想去的，但果戈里不想，他就也可以不去。
“好吧。”女人有些失望，但还是非常配合地退了一步，“二位下次有什么事依旧可以联系我这边。”
“就算只是来俄罗斯玩，需要导游也是同样。”她又补充道。
果戈里：“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