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的那两个人犯人呢?”
安保主管苦著脸,指了一下身后的羈押室:
“里头呢,钥匙让他们骗走了。”
甘逢棋咧嘴道:
“我见过的犯人起码上千,这么自觉的还是头一回见。”
他朝身后挥了挥手:
“把东西搬过来。”
甘逢棋身后,李明和其他三名缉员,生无可恋、吭哧吭哧地拎著一大坨机器,跟了上来。
给安保主管和其他缉员看愣了。
这机器似乎是东拼西凑出来的,上面的零件一眼看过去,规格乱的很。
它的外框是一个吸附支架,里面安著一台大功率电机,最惹眼的,还要数前电机前端那根带著微微蓝色金属光泽的麻钻头。
“这是什么……”
安保主管问道。
“这玩意是我从之前抓到的一个通缉犯那里拿到的,他们为了开银行的保险箱,自己攒了这么个工具。”
甘逢棋將那机器固定在羈押室的钢门上,钻头直指门锁:
“他亲自找了个保险箱给我演示了一遍,別看这玩意儿长得不靠谱,实用性是一顶一的,用来钻经过热处理的合金……就跟耗子咬进奶酪一样容易。”
“两分钟,钻开了一个10毫米的保险柜门。”
甘逢棋本来就长得糙,和这机器的气质很是相配,不知道的乍一看,恐怕会以为他是个正在钻保险箱的悍匪。
熟练地固定好钻头之后,甘逢棋拉开电机的开关,整个钻机嗡然轰鸣。
伴隨著噪音和飞屑。
眾目睽睽之下。
先前用斧头怎么砍都砍不动的钢门,被这钻头一点点地啃进去。
其他缉员直勾勾地看著这一幕。
“怎么,没从通缉犯身上划拉出来过好东西?”
甘逢棋道。
“我们之前抓的犯人东西都护得紧著呢,嘴也严得很!”
一个年轻缉员捂著耳朵大声道。
面对年轻后辈的职业疑问。
甘逢棋谆谆教诲:
“出现这类问题,主要是因为你棍子抡得不够快。”
“你棍子抡得快了,他们就只恨自己的嘴不够快了。”
年轻缉员们:记笔记。
啊不对,这玩意踏马好像是违规的,不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