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至淳抬起头,脸上带著残忍的笑容。
“回主子,奴婢已经听到了。”
“无论这个梅长苏或者这个谢玉是谁指使的,背后站著谁。”
“主子將他们交给奴婢,奴婢有办法叫他们开口。”
此话一出,殿中温度仿佛骤降。
朱厚聪满意地点点头,他用曹至淳就用在一个狠辣。
“好,你一个,誉王一个,言侯一个,刑部一个,大理寺一个,去查。”
曹正淳听完,阴惻惻地看著殿內的眾人。
“是,奴婢遵旨。“
朱厚聪冷冷注视了眾人一眼,转身离开了大殿。
待朱厚聪的身影消失,曹正淳第一个直起身子。
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袍上並不存在的灰尘。
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走吧,各位英雄好汉。“
“咱们该去好好审一审这桩案子了。“
朱厚聪离开西苑之后,心情大好,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这次如果没有什么老爷爷,老奶奶的从哪个缝里钻出来。
说不定还真有机会整死梅长苏。
不仅如此,而且还收穫了一枚大天將丹。
一个字,绝!
这人一爽,念头就多了起来。
俗话说早晚思淫慾。
这大早上的,正是我二弟杀敌奋勇的时候。
“摆驾,昭仁宫。”
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流星朝著昭仁宫的方向走去。
不过片刻,朱厚聪便已经来到了昭仁宫,才踏入其中,他的眉头便微蹙,声音里带著几分不悦。
“惠妃呢?“
越氏眼波微转,见朱厚聪神色阴晴不定,立刻明白他这是在怀疑自己暗中作梗,將惠妃排挤出昭仁宫。
不禁心头一紧,连忙柔声解释道。
“陛下,如今正值国丧,各宫姐妹都需著素服斋戒。”
“惠妃妹妹最是守礼,前日便回自己寢宫闭门守制去了。“
“原来如此。“
朱厚聪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忘记了现在是皇后的国丧期间,隨即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倒是可惜了。“
越氏见朱厚聪神色稍霽,这才放下心来,却又不解地问道。
“不知陛下今日驾临昭仁宫,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怎么?“
朱厚聪忽然板起脸来,语气中带著几分不悦。
“朕来不得这昭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