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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翡翠山最难熬的时间,潮湿闷热的空气让人烦躁。

楠兰在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徘徊不定,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划过招工启事上高额的报酬。

时不时有打扮妖艳的人从身边经过,刺鼻的香水味中,她用余光扫过她们身上晃眼的名牌衣装。

当远处寺庙中传来悠扬的钟声,楠兰深吸一口气……

“喂!”

带着嘲讽音调的男声刺破耳膜,楠兰和其他人停住脚步,循声望去。

“愣着干什么,过来。”

一个手里拿着佛珠的男人冲她招手,楠兰犹豫片刻,缓缓走下台阶。

七彩的射灯晃得人睁不开眼,楠兰努力回忆着那个畜生教过自己的技巧。

然而面前的这根肉虫大得过分,即便没有完全挺立,也一点点将她的嘴角撕裂。

浑浊的热气在她每一次汲取氧气时钻入鼻孔,胃里反出的酸水,混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将她胸口薄薄的布料打湿。

“三哥,什么时候喜欢上收废品了?”一个轻浮的男声混着催命符般的音乐突然在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只带着耀眼金表的手掌将她的头顶重重向下一压。

稍稍变硬的龟头顺势顶开了嗓子,楠兰本能地想要起身,但随即医院的账单从眼前闪过。

她努力放松着绷紧的身体,在扎人的毛发中,将嘴张大到极限。

膝盖深深陷入木地板的缝隙,口中的铁锈味越积越多,大颗的泪珠滚落。

“以为是个雏,想着捡回来玩玩。没想到已经被开苞了。”那个被称作三哥的男人,玩着手中的佛珠,瞥了眼皮鞋上的水珠,拇指缓缓拂过楠兰湿润的脸颊。

“不过还算听话。”像是为了给自己找补,他挥挥手,打走了她脑后的手掌。

在她刚想吸气时,小腹猛地向上一顶,带着咸腥液体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喉咙。

男人舒服的喘息和低音炮交织,他配合着鼓点,将变硬肿大的下体,一下下送入更深。

当尖锐的镲片即将刺破耳膜时,楠兰忍痛做着吞咽,酸到没了知觉的舌头在勃起的青筋上快速滑动。

她祈祷着他尽快结束,然而玩了一整晚的男人,并不急于释放。

他按住那颗快速晃动的头,阴茎上的青筋在软舌地舔舐下有力地跳动着,膨大的龟头填满了喉咙口最后的空隙,楠兰艰难从杂乱的毛发中汲取稀薄的氧气。

终于,失控的嘶吼和最后的鼓声一同传来,白浊喷涌而出,无需吞咽就滑入她的食道深处。

一直搭在她肩膀上的腿用力夹紧,男人满足地拨开散乱在腿上的黑发。

青紫的面庞下,是努力弯下的眼角。

“笑得比鸡都贱。”泄完瞬间没了兴致的男人,推开身下不知所措的楠兰,捡起刚刚滑落在地的佛珠,提起裤子,从她头顶跨过。

门推开的那一刻,浓郁的檀香混杂着整齐的诵经声飘来。她恍惚了,有那么一瞬,像是看到在佛前虔诚祈祷的自己。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从身后响起,楠兰动了动酸痛的胳膊,试图用仅剩的几块破布遮盖住身体。

“一会儿记得找管家。”阴影遮住头顶晃动的彩灯,楠兰眯起眼睛,男人轻蔑的表情让她无地自容。

“还不快谢谢三哥?”刚刚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她透过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快速瞥了一眼,夸张谄媚的笑容让她心里作呕。

“三哥,你这是捡了个哑巴?”看她一直不说话,男人用力踢了一脚她的腹部。

痛苦的闷哼盖过门外的诵经声,几个男人的哄笑夹杂着女人们吃吃的轻笑,让楠兰惨白的脸颊变得通红。

“行了,该走了。”那个叫三哥的男人抬手看了眼时间,终止了这场闹剧。

离开前,一块带着松木香气的白色手帕扔到她脸上,“擦擦,像什么样子。”清冷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远,晃眼的彩灯早已关掉,除了清幽的佛经声,楠兰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一同侍候的女人早已离去,她在昏暗的角落缓缓缩成一个球,脸上的手帕被无声地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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