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导演叫来林綰綰和潘静云，他沉著脸说，“林綰綰，你是纽约表演大学毕业的学生，表演经验也丰富，既然潘静云这场戏老是找不到感觉，那你们两个角色对调一下，你教教潘静云，这场戏该怎么演！”
林綰綰讶然抬头。
潘静云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导演……”
李谋看都没看潘静云一眼，看著林綰綰说，“拍戏就追求一个真实感，只有拍得真实观眾才能有代入感，所以，要真的打，明白吗？”
“好的，导演！”
潘静云顿时不乐意了，“导演……怎么能这样，刚才我拍的时候……”你明明让借位。
她话还没说完，李谋就冷眼看了过来，他忍了半天的怒气终於爆发，手里的本子一摔，“究竟我是导演还是你是导演！愿意拍就拍，不愿意拍就滚！”
潘静云羞辱地咬住嘴唇。
“到底拍不拍？！”
“我……拍！”
潘静云心有不甘也不敢发作，李谋导演的戏多的是演员竞爭，她只要说一声不拍，马上就能有候补的女演员顶替她。
继续拍摄。
角色互换，林綰綰的表情动作比潘静云更加动人，她额头青筋暴起，扬起手，“啪——”
“啪——”
“啪——”
“啪——”
不多不少，刚才潘静云拍了八遍，李谋就让她也拍了八遍！
不同的是，潘静云打林綰綰的那八下，只有第一巴掌是真真地落在脸上的，后面几次林綰綰有所防备，每次都没能打到。林綰綰当然不会跟她客气，每一巴掌都用足了力气，八遍打完，她的手掌都被震得发麻，所以潘静云是结结实实地挨了八巴掌的，因此，最后一遍拍下来之后，她的左脸已经红肿得扑多少粉也补救不了了。
“咔！”
李谋这才喊停，“潘静云，会拍了吗？”
潘静云一个激灵，生怕她说不会导演要求林綰綰继续打，她慌忙点头，“会了！会了！”
“嗯！”李谋看著她的猪头脸，皱眉，“你这脸今天是没法拍了，这场戏改天再拍。”
“……”
潘静云恨得差点咬碎一口牙齿。
……
此时，办公室里。
萧凌夜身上的寒气这才消散了些许。
危险解除！
萧衍屁顛屁顛地跑过来。
“阿衍！”
“哎？”
“拍完之后，那个女人的所有镜头，全都剪掉！”
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