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睡？”许酒问。
莫望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不了，我回家睡。”
“为什么，好朋友一起睡个觉怎么了？”
许酒噎住，感情莫望现在是借着酒壮怂人胆，故意找自己不痛快。
“不行就是不行。”
许酒回答。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似曾相识。
好像之前自己和莫望有过这样的对话，只不过那时候无理取闹的是自己。
许酒突然明白过来什么。
她坐到床边，看着莫望冒出来的半颗脑袋，语气柔和下来：“莫望，你那时候为什么要突然和我在一起，又那么快把我丢下？”
莫望没有说话。
许酒以为她睡着了。
但仔细一看，她身上的被子有轻微的抖动。
莫望好像哭了。
许酒叹气，盯着莫望沉默了很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问道：“莫望，你过去了吗？”
“嗯。”
“那就好。”
第二天醒来后，莫望发了一会儿懵，然后昨晚的记忆一股脑涌上来。
她想搬家，搬到火星去。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脸再面对许酒了。
怕什么来什么，手机响起来，是个未知号码，莫望一接听就是许酒的声音。
“喂，莫医生吗？我想挂个号。”
“……你有病吗？”
“有，精神分裂症。”
“……”
一小时后，莫望出现在许酒家门口，正要按门铃，门就打开了。
许酒手里提着一袋垃圾。
“哦，来得正好，帮我把垃圾扔一下，这是钥匙，谢了。”
说完，也没管莫望答没答应就把垃圾和钥匙都塞给她，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莫望看着紧闭的大门，不禁想，难不成她就是叫我过来扔个垃圾？
莫望下楼，把垃圾扔掉后，犹豫着要不要回去。
手机又响起来，是许酒。
“喂，扔垃圾迷路了吗？”
“没有。”
“那怎么去这么久？我饭做好了，快上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