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问夏身上除了香得不行,还滑得要命,触感柔软到像抚摸光滑的橘子味果冻。秦之屿也想控制自己,但真控制不了。这姑娘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是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喜欢。
没在后背摸到任何东西,心知她没穿,体内血液一下沸腾,更控制不住。沁鼻香气使人昏头,细腻肌肤让人着迷,曼-妙-曲-线令人眷恋。要是她能乖乖的,不乱动就更好了。
秦之屿感觉自己像回到了她醉酒的那天晚上,犯-罪的念头来势汹汹,身体的贪-欲蠢-蠢-欲-动。骂自己心脏,手却没犹豫覆上去地握住。
梁问夏觉得痒,瑟缩着肩头,猛地睁开眼,对上他黑漆如墨的眼睛,没好气地咬他一下。一下不够解气,又接连咬了好几下,舌尖,嘴唇,唇峰,逮哪咬哪。
狗东西又摸她。上次她醉酒不清醒,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这次知道了,感觉简直不要太清楚。
暗自懊恼,她大意了,居然把流-氓-色-狼给放进屋了。
不怪梁问夏对他又打又咬,她要再不制止放任他放肆下去,他就要掀开衣服上嘴了。秦之屿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动作很轻,一点没用力。轻笑出声:“梁问夏,你属狗的?”
到底谁才是狗?
“你才是狗。”梁问夏又羞又恼,满脸绯红,“狗东西,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姑娘家的屁-股是他能随便碰的?
梁问夏手撑在他胸膛打算起身跟他算账,也要打他屁-股讨回来。秦之屿不给她这个机会,摁着她的后腰把人弄回来,再翻身撂在身下,追下去堵住粉嫩柔软的樱唇。
亲不够,怎么都亲不够。只要在呼吸,就想亲她碰她。
不喜欢这个姿势,像是打架落了下风。梁问夏赢惯了,就算是在床上,也绝对要赢过秦之屿。她有自己的骄傲,绝对不做柔弱无力会在床上吃亏的女生。
秦之屿必须在她身下,任何时候。
梁问夏挣扎着要翻身起来,但力气又不及他,急恼火了。秦之屿摁着她的肩膀她就咬他舌头,用新做指甲挠他脸,腿能动就用力踢他蹬他。不手下留情,不嘴下留情,不脚下留情的那种。
两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动静不小,像是要打起来。
这次情况不一样,秦之屿没让着梁问夏,很快就将她的手脚都控制住,出言吓唬她,“你再乱动,待会儿把成舟吵醒了,你跟我都完了。”
梁成舟的房间离得最近,就在隔壁。
梁问夏才不会被吓到,因为她哥压根儿不在家,吃完年夜饭连红包都等不及拿就找借口溜了。谎称什么赶作业,分明找清竹去了。
她手脚不能动弹,就张嘴咬他,视线所及,逮哪咬哪。轻一口重一口,咬着咬着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笑,真有点像发狂乱咬人的小疯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继而收起牙齿住了嘴,不咬了。
新年大过节的,进医院打破伤风不吉利。
秦之屿好笑地看着她,用手背擦脸上和脖子上她留下的口水,又蹭回她脸上。她拧着脑袋躲开,往哪边躲他就往另一边蹭,“说我是狗,我俩到底谁更像?”
他似询问似算账,语调上扬地“嗯”了声,又捏着她下巴啄了红润饱满的小嘴好几下,气息不稳地吐出一句:“梁小狗。”
视线扫过,见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心念一动,不再满足这样的浅尝即止,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吻。当然没亲够,就是亲一晚上,亲一辈子,都不够。
“我要在上面。”梁问夏偏头躲开,呼吸咻咻,理直气壮。
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秦之屿就想歪了,不可言说的肮-脏画面接连钻进脑海,突兀混乱,让他本就红得发烫的耳朵温度又上升几度。
抱着她翻身把她捞起来托到上方,他扬起嘴角,柔声喊她的名字,“梁问夏。”
她看着他,没话说。
“亲我。”她还没主动亲过他,秦之屿想她能主动亲他一次。
梁问夏觉得他不要脸,“凭什么?”
“我主动亲过你,你没有主动亲过我。”秦之屿自己给自己说笑了,“你吃亏了。”
“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梁问夏心想我才不上你当。
秦之屿是真着急,“你亲不亲?快点。”
“你什么态度?”梁问夏一巴掌拍他肩上,“还命令上我了?”
“我着急,你快点嘛~”
一般情况下,梁问夏是绝对不会听秦之屿的话做事的,但她今天心情好,大发慈悲可怜他一回好了。
她趴下去,难得温柔,难得乖顺,捧着他的脸,轻柔绵密地吻他。
他们亲了很久,接了很长时间的吻,嘴唇发麻,舌根发酸,身体发软都还不想停下来。梁问夏感觉自己呼吸好重好重,意识飘去好远好远。
她终于知道,姐姐们嘴里说的接吻好玩儿,是怎么个好玩儿法。
换气的空档,梁问夏突然想到什么,直起腰拉开一点距离。没从秦之屿身上下来,还骑在他腰间。缺氧造成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