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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别提多得意,好像那悬在藤蔓上的瓜络好不容易被拧了下来,而且一尝,还甜的要命。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层叠红晕,徐闯俯身过来吻他的唇,试图将那些撩人心弦的话都堵回口中,又发了狠般啃他的下巴、喉结,如同饿狼掠夺食物,在颈间流连忘返。

霁雨晨被他弄得痒,还有点疼,抓着头发让人停下,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徐闯眼眶发红,直勾勾的眼神让人有一瞬心惊,霁雨晨仰起下巴轻吻他的嘴角,轻悠悠的确认:“你真喜欢我?”

徐闯点头答应。

“有多喜欢?”

男人宽厚的手掌包裹脸颊,如同捧着至为珍贵的宝物,

“特别喜欢”

他答的简单,嗓音含着些许沙哑。

霁雨晨还有很多问题:什么时候开始的?会喜欢多久?相比别人只喜欢我一个吗?

徐闯显然等不到他将这些都问完,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空气中暧昧升腾,令人恍惚目眩

再度回神衣物已散落一旁,男人伸手越过肩头,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什么。

塑料包装的摩擦声细微却清晰,霁雨晨定睛一看,蓝色的小方片躺在徐闯手心里,锯齿边缘,形状有些眼熟。

他一把夺过套子问是哪来的?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徐闯应之不及,被毫无预兆的咬了口,锁骨没肉的地方。

霁雨晨起身要逃,被按回枕头上双腕扣在一起,另一侧手心按在邀间固定动作。

徐闯着急解释,说这是王志给他的,说用这个对你好,不会伤着你,也不会让东西留在体内,那样会生病。

霁雨晨半信半疑,“他怎么知道咱俩”

徐闯说:“上次你发烧,我请他来看了看”

他没继续往下,霁雨晨隐约记得自己生病那两日王志像是来过,自己昏昏沉沉也没什么印象,但貌似有听过声音。

他心下犹疑,不知其中真假,徐闯再三确认:“真的!他从钱包里拿出来给我的,我发誓!”

大狗勾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给他看。霁雨晨气势弱下来,咬了咬嘴唇,揪着徐闯的背心领口警告:“你要是敢骗我就死定了!看我不把你那玩意儿绞下来喂狗!”

他说完仰头吻上去,动作生疏的将那东西帮人戴上,徐闯没什么铺垫,行动单刀直入,挂在腰间的两条小腿犹如纤细藕瓜,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霁雨晨抓着徐闯的胳膊,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慢慢点”

徐闯舒爽的吸气,让人放松,又掐着腿跟儿送进去半截,继续三千一身的律动。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百余下,霁雨晨膝盖发麻,连着脚尖止不住的打颤。徐闯把人翻过来背向着自己,像狗一样禁入,身下的人因为支撑不住重量向前倒去,额头撞上柜子,传来“咚”的一声

这动静令人猝不及防,霁雨晨一下给撞懵了,等感官归位泪水早已蓄满眼眶,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他刚要呜咽,被扳过脸来轻吻着安慰,徐闯的手心覆在额头,心疼的问他:“撞疼没有对不起”

他稍微退出些许,将人搂在怀里小心的哄,又低下头来吻他的鼻尖、眼角,温柔的接吻。

徐闯发现九儿特别喜欢接吻,甚至主动转过身来勾着自己的脖子,于是得寸进尺,继续刚才的行径

这一晚的气温降到了零下,霁雨晨攀着徐闯的体温倒不觉得冷,反而像是寒冬腊月一头扎进了三温暖里,舒服的要命-

醒来已经是晚上,窗外漆黑一片,隔壁屋亮着灯,投射进微弱光亮。

霁雨晨摸了摸身边无人,想叫徐闯的名字,他一张嘴没发出声,被自己呛了下,躺在床上开始咳。

徐闯从外面跑进来,坐到炕头上将人扶起来,轻拍着帮他捋背。

九儿缩在怀里像只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跟在床上一样,被欺负惨了也就软着声说两句狠话,然后呜呜咽咽的哭。

他将人拢在怀里给他喂水,霁雨晨抱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咽,然后摇头说喝饱了,实际还不到半杯。

他喝了水嗓音恢复些许,嗯嗯哼哼的说不舒服。

徐闯问他:“哪里不舒服?腰疼吗?我帮你揉揉”

霁雨晨翻了个身钻进男人怀里,手心穿过腰侧像抱着颗粗树干,蹭着脑袋嘀咕:“哪都疼,都怪你”

他明明说的那么清楚:不要了,停下,徐闯却和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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