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九成把握，回头你再找陆雪琪确认一下，作为宿命中的敌人，她应该有所感应。”
想到陆雪琪当时那个奇怪的样子，张小凡若有所思。
“前辈，你说我还能回青云门吗？”
“想开点，男子汉大丈夫当四海为家，莫要做这般小儿女情态。”
“你想不想看看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生活的世界？”
“走，我带你去世界的边缘瞧瞧。”
九尾淫蛇寄宿在张小凡的血脉之力里，以前张小凡的尾巴是灵气构成，他无法利用。
在张小凡突破太极玄清道第六层的时候，张小凡的尾巴从灵气状态变成了血肉状态，承载了一丝血脉之力，九尾淫蛇因此可以操纵这一部分，前提是张小凡切断自己对这部分身体的掌握。
从他身上掉落的尾巴只能存在七天，需要过一个月才能在再次长出来，每一次断尾都会消耗掉他一部分血脉之力，需要时间恢复过来。
还是他不修炼血道，这种依据血道搞出来的东西很多弊端他都没法避免。
张小凡是半妖，理论上他掉落的尾巴是可以用来炼器的，九尾淫蛇正在想办法。
现在张小凡不强，尾巴没什么用，可以后他强了，他脱落的尾巴不就成了极品炼器材料。
只要他达到上清，那么他的身体强度不在千年妖族之下，用来炼器绰绰有余。
由此可见，九尾淫蛇在上古就是个狠茬子，拿自己的身体炼器这种事都不忌讳。
世界的边缘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张小凡现在知道了，乳白色的仿佛蛋壳状的东西扣在大地之上。
“这就是世界胎膜！”九尾淫蛇说不出的感慨，被打烂的世界胎膜已经修复了，洪荒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百分之九十的空间和生灵被世界胎膜回收。
“我们生活的世界就像一个鸡蛋，我们生活在鸡蛋之内，世界胎膜是一层保护层，保护我们不被虚空伤害。”
“世界之外是一片虚无，是无规律的大道，连灵气都不存在，那里没有生命可以生存。而世界胎膜是那个世界唯一孕育的生命”。
“世界胎膜是虚空中的大道在巧合下形成的有规律的大道，大道凝聚在一起，孕育万物，如果哪天世界胎膜破碎，我们这个世界就会重新被虚空吞噬。”
张小凡静静的看着这宏伟的一幕，世界胎膜像一面墙壁冲天而起，一眼望不到尽头。
张小凡伸手摸着，手掌上传来温润的感觉，如同人的肌肤。
“前辈，我们的世界有多大？”
“不大的，东西南北都是十万里。地分十层，我们就是在第一层之上，处于鸡蛋中部以下地区，往下共有十层大地，最下面是也是世界胎膜，往上就是天空，如果你有太清境界的修为，就可以飞上去摘星拿月。”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看的久了，反而觉得自己是在坐牢。”
“额……我没这种感觉。”
九尾淫蛇没说话，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世界太小了，知道真相后反而比较崩溃。
两人原路返回，张小凡静修了一段时间，将身体养好。
“你现在已经无处可去，真的不愿意改修血道吗？”九尾淫蛇问张小凡。
“前辈你为何一直想要我改修血道？太极玄清道不就挺好的。”
“也没其他原因，就是血道生存能力强，我以前便考虑过现在这种情况，假如我们举世皆敌，那么哪一条路最适合我们，自然是血道了，血道生存能力强，恢复能力强，最适合我们这种人了。”
张小凡：“因为血道的修行方式是吞噬其他的生命吧，这样就不需要依赖其他的资源，反正举世皆敌，杀人还能长修为。”
九尾淫蛇心里吐槽：“干嘛说这么直白。”
张小凡：“前辈你以前是不是过的不好。”
九尾淫蛇：“……天下无敌，人生寂寞。”
张小凡知道他鬼话连篇，仍好奇的问到，“前辈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