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着力,把自己抓疼了,哭着哼两声,又茫然的继续抬着手去抓。
墨时衍俯身过来攥住他手腕:“别碰。”
被握住的地方像是能暂且舒缓,可是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很痒,”他泪眼朦胧,委屈道,“不舒服……”
墨时衍收紧力道,防止他继续抓挠,动手拨开他颈后的碎发,见白皙的皮肤上竟然已经被抓出几道红痕,心口也随之一揪。
抬了抬手,指尖在上面轻柔剐蹭了下。
暮安呼吸顿时抖了抖,唇边溢出声小动物似的呜咽。
“这里么?”墨时衍柔声问。
暮安混沌的点点头,很快又摇了摇,他分辨不清到底是哪,可却隐隐期待着这只手能给予更多。
长指沿着那几道微红的痕迹缓缓抚过,随后隔着阻隔贴,力道不轻不重地在上面轻轻点了点。
湿润的眼尾猝然睁圆,暮安张口咬住被子,呼吸也随之屏住。
接着,那片潮湿的阻隔贴被轻巧的揭了下来。
脆弱腺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早已经红肿不堪,与旁边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并且还在不断散发出那股浓郁诱惑的甜香。
墨时衍看了眼,忽然怔住片刻,在泛红的腺体中央,居然还隐约残留着一道极浅的齿痕,明晃晃的,仿佛在告诫这是他前几天犯下的罪行。
墨时衍眸色敛了敛,懊悔自责也为时已晚,更要命的是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倏然间从指尖窜上了心头,他一边唾骂着当时失控的自己,一边却又鬼使神差的重新探手,温热指腹在上面轻微扫过。
他呼吸沉了沉,无比清楚自己这一刻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信息素干扰,没有任何可以掩藏的借口。
比起帮omega换上个崭新的舒缓药贴,他心中冒出来的是更加强烈深重的渴望,想用enigma锋利的犬齿俯下身去,狠狠刺破柔软嫩生的肌肤,将大量的高阶信息素不管不顾灌注进去。
上次只是轻轻咬了口omega都无法承受,这次或许会浑身颤抖着求饶,或许会直接被刺激到晕厥过去,又或许对他十足依赖信任,流着眼泪也乖巧的予取予求,直到临时标记彻底完成……
这种可怕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墨时衍像被针刺了般恍然间回神。
他的手指居然不知不觉间已经紧贴着红肿的腺体覆盖了上去,甚至在柔缓轻和地来回抚摸着。
这对于初次经受发情期的omega来说已经足够刺激,暮安两月退在被褥中绞紧,呼吸不畅一般大张着嘴巴,可还是觉得吸进肺里的氧气不够,眼泪扑簌簌掉落,决堤般淌满了整张脸。
“呜……”暮安哭得可怜,连声喊着,“哥,哥哥……哥哥……哥哥……”
墨时衍立即收回手,明明只需要安静等待他体内的抑制剂生效即可,为什么要撕下他的阻隔贴。
向来冷静自若的脸庞上像是生出丝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