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榭最近在戒严，”他说:“传言说是因为他们的大师姐和魔修私奔了。”
“哈？”叶行低下头，看起来云淡风轻，“传言还说了什么？”
“你在紧张吗？”白榆没回答她，只是贴近了她一些。
“你做什么？”叶行伸手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
“您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化了，”他再次露出了微笑:“您对这个传言很感兴趣吗？”
“喜欢八卦是人之常情，”叶行迅速回答。
“这样吗？可您不就是青云榭那位大师姐？”白榆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您是和叶来宗主私奔到这里来的吗？你们被谁追杀？是青云榭的哪个老东西？”
叶行抬头望他，他眼里有一些藏起来的东西，在此时泄露出来，那是一些躁意。
她避开了问题，忍不住问他:“你很喜欢叶来吗？”
白榆嗖的弹回去，没错，弹回去，他站的笔直，和她拉开了距离，皱起眉，“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他像木偶般歪头：“这只是因为，叶来曾经答应过我，要给我做药人，等他踏破天阶的时候。”
“你想说什么？”
“他没了，你来代替他也可以。”他又把头摆正往前倾了点，“你身上的灵力有一半是他的，我能看出来，你要死的时候，他把他的命力都给你了。”
叶行愣了愣。
是这样吗？他离开的原因。
她回答了问题：“我拒绝。”
斩钉截铁的回答。
白榆没露出太生气的表情，只是有些失落:“好吧，但是那样的话。”
“怎样？”
“您要是快死了，我就不会再救您了。”他微笑着，“我尊重宗主，但您身上现在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您也不肯给我您自己，那我就不听您的了。”
“可你刚刚还说你是我的。”
“你养了条狗，你是狗主人，但你落难了，狗会不会来救你，得看那只狗自己的想法吧。”
“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那我就不要这条狗了。”
“可以呀，抛弃它，杀了它，都可以，您是主人，您拥有这个权力，可是您不能决定它想做什么。”他嘻嘻哈哈起来:“我是可爱的小狗，但我不是听话的小狗，要杀了我吗，新宗主？”
“不要。”叶行眼神明亮，她紧紧盯着那双有些兴奋起来的白色瞳仁，“那只是如果，但事实上，现在还没到那种时候，在这之前，我会驯服它。”
他愣住:“认真的吗？”
迷惑。
疑惑。
片刻寂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