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和脸不红心不跳，回答她，“我也觉得。”
多罗罗大笑起来，捏了捏楚月和的脸，一点点的软肉在指缝间挤了出来。
多罗罗觉得手感非常好。
楚月和也不生气，反而完全一副笑眯眯地样子。
“你是‘灵’？”多罗罗发问。
楚月和轻轻点点头。
“这可有点不妙，”多罗罗皱起眉毛，“我有很多年没见到你们了。”
“灵”是一种特殊的种族，它们没有实体，也几乎没有太多的神志，它们终日漂浮在世界的每个角落，拥有几乎无垠的生命。
当它们选中了喜欢的人类之后，才会真正地在世界里“出生”，也就会失去漫长的生命，从此真正地变成世界的一员。
多罗罗叹了口气，“它们已经失去对人类的信心了，不愿意‘出生’了。”
楚月和看上去并不因此悲伤，她直视着多罗罗，慢慢地说：“多罗罗，我喜欢人类。”
她的声音虽然轻但是透出一种无比地坚定。
“我已经受够了漫长地生命了，我希望拥有家人、朋友……我很孤独。”
她抓住多罗罗的手，“就像这样，我拥有了第一个朋友。”
“第一个朋友？”多罗罗缓慢地眨眨眼，感觉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遇见你，月和。”
【我们该去图书馆了吧！】
系统突然冷冷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多罗罗听到这熟悉的语气，吃了一惊，“诶，乌斯尼娅也在。”
乌斯尼娅？这是系统的名字吗，楚月和在心里想。
系统没有出声。
多罗罗站起身，又重新变成一团毛球，“乌斯尼娅怎么还是那么傲娇，月和你可要好好哄哄她，不然她会一直生气。”
话音未落，她已经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楚月和也起身向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她在脑中和系统对话，“系统你叫乌斯尼娅吗？”
系统过了老半天，才硬邦邦的回她：
【回答本问题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楚月和大概知道乌斯尼娅为什么生气了。
她故意软绵绵地说话：“不要不理我啊，乌斯尼娅。我刚才和多罗罗说她是我第一个朋友是因为你在我心中是家人的存在啊。”
“你和她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
【……】系统正在思考着。
【真的？】
“当然，我说的要是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