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天关正没有明说，但如果她想去找关正问清楚也不是没有可能。
“梨子，你和景总感情还稳定吗？”
江栀子端起摆在桌面上的热水小鞠了一口。
终于绕到她想询问的话题。
竹梨眸色沉了沉，她这是来向她宣誓？
眼尾染上一层温柔的笑意：“江秘书何出此言？”
“我和。。。景总就是正常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不知道哪里让你误会了。”
说完她也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江栀子神情还是淡淡的，放下杯子再看她的眼神带着点劝解。
“梨子，我想站在朋友的角度劝你一句。”
“如果你跟景总没什么那便是最好了，如果。。。”
“到此为止吧。”
今夜乌云很浓，没有一丝风，天空灰蒙蒙一片。
眼见对面的人走了，江栀子才重新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他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听筒里女人气息微弱语气却还是狠毒到极致。
江栀子坐直了身子，挪了挪桌子底下的脚。
眼神忽然定格在脚后跟那块结痂的伤疤上。
女人急促的话语又在耳边蔓延。
“慕小姐，我已经成功让他们之间有了隔阂。”
“目前没有发现他们有超出范围的动作。”
她捏着听筒的力道又紧了几分，直到听到对面女人说了句：“继续盯着他们。”
揪着的心才松了几分。
她又何尝不知道他们已经住在了一起，可潜意识里她还是选择替她保守秘密。
最起码现在是稳住了慕艾茹，至于以后一切就要看她自己了。
清风苑。
竹梨不停在脑海里回想江栀子最后说的那四个字。
到此为止。
为什么要让她到此为止？
联想到景淮之元旦消失了一整天，回来后却什么也没说又想到他今天斥责她自作聪明。
她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道拉扯着，无法呼吸快要窒息而死了。
“去哪了？”
客厅没开灯，男人坐在沙发上声音又冷又硬。
想来他居然主动问她必然是已经知道了答案，于是竹梨也不好隐瞒只得如实告知。
“江秘书约我出去吃了顿饭，我们就。。。”
砰！
茶杯与桌面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声，打断了她接下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