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联系了一圈，无功而返。
他气鼓鼓地回到老人的办公室。
“这些混蛋，谁都不肯帮忙，还有人怪我们！”
老人也来气了，地拍了下桌子。
“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的人被抓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高卢说如果不是帮我们调查陈默，他们的人不会被华国抓走。他们自己隐藏不好，还要……”
“你等一等！”
老人突然打断他的话。
“高卢那边怎么说的，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们说，如果不是帮我们调查陈默，他们的人不会被华国抓走。”
助手重复了一遍。
“先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没有理他，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子。
“陈默，陈默……你把华国外事委的新闻发布会给我再放一遍。”
“好的先生。”
助手调出之前的录像，再次播放起来。
老人死死地盯着屏幕，一个字都不肯错过。
“……华国正处于复兴的关键时期，有无数人为了华国的复兴而奋斗，任何敢于伤害他们，敢于阻止华国复兴，无论是个人还是组织，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就是这里，停！再放一遍！”
助手又重放了一遍。
老人听完之后猛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陈默出事了！”
“他被华国保护得那么好，能出什么事？”
助手不以为然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有人暗杀陈默，华国认为是我们做的，所以才会抓走我们的特工！”
老人气得伸手一扫，桌子上一半东西都被扫到地上。
“这踏马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