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七岁那年的顿悟,并没有在家里引起任何波澜。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追问,只是以一种超乎年龄的平静,接受了这个设定。
从此,她成了一个更专注的观察者。
她的目光不再是孩童式的好奇,而带上了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她观察母亲林月。她发现,妈妈在被主人操干的时候,表情是会变化的。
有时候,当妈妈在专心做一件事,比如研究一个新菜谱或者看一部感人的电影时,主人的插入会让她脸上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无法掩饰的厌烦。
她的身体会顺从地摆出方便被操干的姿势,但她的精神,在那一刻是游离的,是抗拒的。
有时候,当妈妈很疲惫,或者和爸爸陈浩吵了嘴心情不好时,主人的操干似乎成了一种纯粹的折磨。
妈妈会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由那根巨大的鸡巴在身体里进出,仿佛那不是她的身体。
高潮对她来说,也只是一次耗费体力的、不得不完成的痉挛。
但也有时候,特别是在慵懒的午后,或者刚洗完澡身体放松的时候,主人的操干会让妈妈的脸上浮现出真实的情欲。
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双颊绯红,身体会主动地迎合,甚至会用手去抚摸自己的乳房。
那种时候,她不再是一个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女人。
小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像一个研究员,记录着母亲在不同情境下的生理和心理反应。
她和同龄人的交流也变了。在学校里,女孩们之间最私密的话题,就是各自的母亲和她们的主人。
“我妈妈的主人鸡巴好大,我用尺子偷偷量过,从柜子缝里看,差不多有二十厘米。”一个叫李思思的女孩在课间神秘兮兮地说。
“真的假的?”另一个女孩张大了嘴。
“那算什么,”另一个叫王倩的女孩不屑地说,“我妈妈的主人特别持久,昨天晚上我听到他操了我妈一整个小时都没射。”
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叹。
小美从不参与这种攀比。
当她们问起她妈妈的主人时,她只是淡淡地说:“尺寸和持久度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抽插的频率和角度是否能高效地诱发高潮。我观察过,我妈妈的主人平均每分钟抽插六十到八十次,每次都能准确地撞击到G点。从效率上来说,是顶级的。”
女孩们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李思思结结巴巴地问:“小美……你……你怎么知道G点?”
“书上看的,”小美平静地回答,“解剖学图册。既然我们迟早要面对,为什么不提前做好理论准备?了解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地适应即将到来的生活。”
这番话让所有女孩都沉默了。
她们虽然从小耳濡目染,但内心深处,对那一天还是充满了模糊的恐惧和幻想。
只有小美,她似乎跳过了所有的情感铺垫,直接进入了理性分析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