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与门缝外面那双黑色的眼睛对视。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术，根本就不能动。
身后，一声冷哼传来。
“什么东西。”
墨渊声音发出的瞬间，白桑觉得自己全身都轻松了。
“多谢。”
她低声道了一声谢。
门外，象头人的一只象腿已经放在了门板之上。
门开了。
象头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诶，小鱼鱼说，是个人类，这怎么是个兔子？”
“小兔子，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象头人的声音中带着友善。
白桑点头，带着墨渊出门。
“对了小兔子，这是小鱼鱼让我扔掉的垃圾，你顺手帮我处理一下。”
白桑没有伸手，示意墨渊将垃圾接过来。
墨渊黑着一张脸，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住那个仅仅装了几个纸团的袋子。
从象头人所指的方向离开，白桑很快就看见了一扇门。
走出去后不久，白桑就看见了种植区。
看了一眼墨渊手里的袋子，白桑突然拿了过来，直接全部倒在了地上。
一些纸而已，人鱼为什么要处理掉？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
白桑在其中一张一张地找着，很多纸片上都沾染了各种异物。
墨渊紧皱眉头。
“脏死了。”
白桑没搭理他，墨渊见状，继续开口。
“你有钱，为什么不聘请别人来做？”
白桑在看到手中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果然，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信息。
她将纸条拍下来后塞进口袋，随后在剩下的纸团中继续寻找。
“那么脏的东西带在身上，那就不要靠近我。”
白桑将其中几张写了字的都拿了出来，剩下的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才看向墨渊。
“霸总不都是冷若冰山，寡言少语，天生不长嘴吗？”
“你这样有点掉霸总的逼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