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看了一眼慕九渊，随即开口说道:“没事，刚才只是和萧总聊了一会，昨天……我真的是在工作，并没有做别的。”
实际上，杜若认为自己这么说并没有实质性地欺骗慕九渊，她昨天的的确确是在工作，并没有游山玩水，只是她并没有将工作的性质告诉给慕九渊。
慕九渊顿住，知道对方没有跟自己坦白，立即转身离开。
在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整个慕氏集团笼罩着低气压，上到助理，下到普通员工，全部直接或者间接地感受到整座大厦的压抑。
助理从总裁办公室离开，沮丧地看着手中的报表，他明明记得前几天慕总还在夸赞他的报表做的很完美，怎么就只隔了几天就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助理刚从楼梯口走下去，却迎面碰到了同样低着头的业务经理。
“你说慕总这是怎么回事？一周的工作非要让我三天内完成，我这算是夜以继日都要高强度工作了。”业务经理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总以前不是一个奴役别人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助理有些奇怪地开口说道。
业务经理同样感叹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不知道慕总是什么原因，我们也不能知道。”
“哎。”助理摇了摇头离开了。
杜若在接到众人的诉苦后，有些头大地被众人推到了顶楼。
“咚咚咚。”杜若象征性地敲了几下窗户。
“进来。”慕九渊淡淡地不夹杂一丝的感情说道。
杜若只是静静地看着慕九渊，却没有说话。
慕九渊下意识地抬起头，才发现杜若站在这里，立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你今天脾气不是很好，为什么？”杜若一字一句问道。
“没事，我很好。”慕九渊摇了摇头。
“你看你这个脸色像是很好的人吗？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心情变得这样糟糕，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解答。”杜若一字一句开口，然后却在看到慕九渊没有多大兴致时，继续说道:“我那天是真的有事情做，不是故意要抛弃你的，你宽宏大量不和我一般见识，行不行？”
慕九渊抬眸看了一眼杜若，本已经松懈掉的脸色却又被重新紧绷着，杜若看向眼前的男人，然后继续说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吗？”
慕九渊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不，是我的错。”
杜若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以前没有发现慕九渊这么难哄呢？
出去后，杜若思考无解，只能将这个疑惑抛给了钟明瑶，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别的办法。
杜若长久看不到钟明瑶给自己回复，只好作罢。
这个大忙人或许在拍戏，如果钟明瑶看到她发的消息，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回复的。
杜若站在办公室门口，朝着玻璃门看了一眼，心里却想着，既然慕九渊现在没有消气，那么她先去办自己的事情，等慕九渊气消了，她再回来安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