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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你去与母亲回话吧,我在姑娘这儿住一晚,陪陪姑娘,就一晚。”

忍冬欲言又止,最后只能转身进了夜色中。

裴氏早就等不及了,她都耽误了四五日,今日必须得去。

“姑娘,夫人说不行,您白日还要早起上课,晚上玩闹过头那可不成,二少夫人眼下病刚好,身子弱着,得好好休息。”

倚寒冷笑,身子弱?身子弱就恨不得把她推到宁宗彦那儿去。

“好吧。”宁绾玉怂着肩,起身送倚寒离开。

倚寒虽有期待,但如此也还算是在她意料之内,回去的路上,天已经完全黑了,回雪砚斋沐浴后便穿戴好了衣裳,去了沧岭居。

她今日换了一件月白色素裙,又套了一件更厚实的斗篷,还戴了一件卧兔儿。

顶着忍冬的视线她扯了扯嘴角:“兄长屋内太冷,我怕又着凉。”

忍冬了然:“为将之人,体躯确实抗冷。”

多日未去,忍冬还怕她气色不好,给她扫了些胭脂,增润脸色。

小径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倚寒裹紧厚实的斗篷,闷头往前走,见着砚华后她还有心思打招呼:“砚侍卫。”

随后她便提着裙摆,深吸一口气,从容赴死。

意外的,她进了屋并不是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反而暖如春昼,让人舒适,她愣了愣,看向了墙角,发觉那儿燃着三个火盆,不过是在屋内的三个角落,并不汇聚,故而屋内冷热刚刚好。

“来了?”

她一滞,慢慢转身,宁宗彦半绾墨发,气息慵懒,眉眼沉寂疏冷,他正微微俯身手执狼毫笔写字,筋骨修长的冷白手腕极具美感的移动。

倚寒暗暗腹诽还挺有雅兴,她皮笑肉不笑:“兄长。”

“不躲了?”

他头也不抬,低沉的声音响起,倚寒滞了滞,装傻:“什么躲不躲,倚寒听不懂兄长在说什么。”

她就是这样,时而拿二人的关系强调,好似二人很疏离,时而又欲擒故纵,肆意引诱。

她在耍弄他,宁宗彦脸色冷硬的想。自己堂堂凌霄侯竟被人如此不敬看轻。

他应当戳破她的假面,停止这可笑的一切,然后挑明她想要的结果。

他刚放下笔,就闻她声线柔柔:“兄长说的莫非是我病中擦身那一事?我知道兄长是好心,区区小事罢了,怎好因此事迁怒兄长而起龃龉,一具皮囊而已,倒也不值得我介怀。”

她忍着窝火尽量撇清对此事的在意,彼此宽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岂不是对这事最好的解决。

若非还要倚仗他帮忙,倚寒早就痛骂他一顿了,她宁愿烧死,亦或是一盆冷水把她泼醒,也不愿叫他碰自己。

待日后她离开,此事也就被遗忘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说什么?”宁宗彦脸色难看,语气也不好,一具皮囊而已,不值得介怀?

好一个皮囊而已。

“莫要胡闹,你可以与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宁宗彦叹了一口气。

倚寒笑意一滞,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吗?

第25章

难道说宁宗彦不信她的话?还是说他觉得愧对于自己,想叫自己问他开口讨要什么。

只不过他好面子,不愿意低头。

也是,皮囊而已这种话确实不合适说出口,显得好像她是个不在乎贞洁的女子,这种世道豪门宅院怎么可能不在乎。

若是不在乎,就成了异类。

倚寒沉思几息,福至心灵,眼眸也亮了几分:“若是可以,我希望兄长助我查明衡之死时那日的真相。”

宁宗彦宛若被浇了一盆冷水,唇角平直落了下来。

他冷厉凤眸紧盯她水润的眸子,企图从中看出什么。

奈何她神情柔顺,一脸认真,甚至还带了几丝渴求。

还在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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