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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步步为营。

“好啊,你想如何查。”事已至此他顺着她开口问,只不过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我二叔此人,圆滑世故,做事妥帖,从不会给人一丝把柄,但又傲慢刚愎,我想知道他过去的一切,从幼年至现在。”

此事若是叫她自己查,难度太大,阴差阳错发生了这样一事,倚寒也顾不得什么了。

宁宗彦嗤笑:“说的倒是轻巧,要查一个人的所有,除非是寻他最亲近之人,否则谁又能知晓。”

倚寒眸光泠泠:“我知道一人。”

“何人?”

“我三叔,冯承远,自我回到临安便未曾见他的身影,我记得他素爱走南闯北,兄长不妨向冯叙打听打听,我三叔在何处。”

宁宗彦嗯了一声:“好。”

倚寒屈膝:“多谢兄长相助。”

宁宗彦意味不明:“承不起,是你手段高明。”

倚寒笑意微滞,不明所以:“什么手段。”他又在想什么。

以探查衡之一事顺理成章在公府久居,比向他索求关系更来的稳妥,兵行险招,她这一步走的确实了得。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反应,竟还隐隐有些不舒服,她为夫君,是一片赤诚心意,他确实无可指摘,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些憋闷。

倚寒还在自顾自地垂头说话:“我没有给自己摘责的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为何衡之会死死攥着二叔的玉佩,往最坏的地方想,兴许此事就是有别的隐情,二叔的目的不得而知,毕竟兄长也说过,他又为老夫人诊治多年,实在心思难测。”

她说完后,宁宗彦好半响没回话。

“兄长?”

宁宗彦抬眸:“知道了,我会叫人去寻你三叔。”

倚寒总觉得他太过冷淡薄情,即便她说起衡之他也总是一副没反应的样子,站在他的角度,衡之虽是他亲弟弟,但同父异母,二人分别十几年,没什么感情倒也理解。

可又为何在衡之过世那日他会那般指责自己。

倚寒有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然后又不说明白。

好些时日没来了,今夜她待的时间久了些,她又坐回了离宁宗彦最远的软榻,这回是宁宗彦叫她坐得。

她不敢睡觉,还如上次一般拿了本书随意翻看,斗篷摘了放置在一边。

宁宗彦看着她安静清绝的侧脸,心头淤堵。

“你好多了吗?”

倚寒蓦然听到他与自己说话愣了愣:“什么好多了?”

“可还拿针?”

她闻言淡淡放下手中书卷:“我不打算行医了。”

宁宗彦拧眉,言语间竟有一丝不已察觉的不悦:“理由?”

“没什么理由,就是不想干了,我本就不爱这一行,没什么济世救人的心,你说的对,我确实不配行医。”

她低声说着,把那与之有关的缘由深深埋藏在心中。

宁宗彦却觉得她太草率,冷冷道:“你说不干就不干,可还考虑过你祖父?你祖父中毒至深,你如此岂不是不负责任。”

倚寒哑然:“我早已被驱逐,不是冯氏之人,望兄长看在两家祖母的份儿上,照看祖父一番。”

宁宗彦沉着脸色没说什么,却也拿她没什么办法,她想做什么与自己何关,他何必上赶子的劝。

翌日早晨,倚寒跪在兰苑的蒲团上为亡夫祈福,就连裴夫人都只是隔几日来一次,偏她日日都来,祈福的法师都已熟悉了她。

大约是瞧她心善至诚,还送了她两本佛经,若是思念至深时可抄写佛经为其祈福而后供奉于佛前。

倚寒诚心诚意谢过了法师便离开了。

忍冬说:“少夫人,夫人请您去云香居一遭。”

又去?

倚寒也没法子只得去了裴氏那儿,没想到裴氏是请了大夫过来为她把脉,倚寒蹙眉:“母亲,我精通医理,自己就能辩识,何必再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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