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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行医,如今也不行了。

“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她起身进了屋,重新躺在了床榻上。

丫鬟们面面相觑,只得自行安排了活儿。

晚上时丫鬟进了昏暗的内间,这里面朴素的很,陈设简单,也没有任何熏香,反而弥漫着一股浅淡的药香,根本不像个少夫人的寝居。

“少夫人,您醒醒,该去侯爷那儿了。”

这丫鬟果然是裴氏派过来的,对她的事一清二楚,倚寒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迷糊的嗯了一声,还带着软软的鼻音。

她睡的四肢松软,她撑了一下床时忍不住斯了一声。

两条小臂酸疼都厉害,完全使不上力,她轻轻揉捏了一下,这是昨日抻着筋脉了,针灸一下……

她停止了思索,懒懒起身沐浴更衣换衣服。

衣裳落肩后,丫鬟忍不住瞧她的薄背,玉骨冰肌,身段儿柔美匀称,墨发似乌缎,行动间轻轻摇曳,潋滟着浅淡的光华。

她肌骨得天独厚,臀丰娇鼓,双腿修长纤细,连那足都完美到了极致。

当真是个极少见的美人。

亥时左右,府邸上陷入了寂静,昏黄的灯笼飘飘荡荡,倚寒身披斗篷走在冷清寂寥的小径上,她平静的好像是一尊石像,没有任何反应。

府上白绫未拆,偶尔能瞧见几盏白灯笼忽明忽暗。

她未曾来过沧岭居,这是第一次踏入。

次地院子比兰苑大不了多少,只是很冷清,院中没什么花草,甚至不见什么伺候的人,砚华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牵引着她进了书房:“少夫人进屋罢。”

倚寒闻言推开了门,踏了进去。

屋内空无一人,她神情莫名,回头去看砚华。

“侯爷还在兵营,未曾回来,需要少夫人稍等些时候。”

“嗯。”倚寒点了点头,心里期盼他晚些回来,或者干脆不回来也行。

其实早在衡之死的那日她就没把这儿当家了,自然这些亲人也与她无关,她唤兄长也不过是想竖一层边界,提醒二人,不能越过这一层关系。

他先前还误会自己,觉得自己对他死缠烂打,还如三年前一样有意,这样也好叫他明白,自己对他一点异样之心都没有。

免得他又狂性大发,把自己丢出去。

在走之前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倚寒便环视周遭,想寻个地方坐着。

书房一应俱全,软榻、床榻、桌椅、屏风后大约是沐浴的地方,砚华把她带到这儿,大约这就是今夜要“行事”的地方了。

她寻了一处软榻,拢了拢斗篷,坐了上去。

此处是他的沧岭居,应当是不会有监视的人,可以放心些。

她静静地坐着,也不动这屋里的东西,时辰流逝间难免又觉出困意。

也不知怎的,这两日总觉得累。

她支着脑袋眯住了眼,这屋里冷,她便尽力蜷缩在兔毛斗篷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思绪迷蒙,昏昏沉沉,只觉周身被寒意笼罩。

连屋门被吱呀推开也没有发觉。

入夜后寒气深重,宁宗彦进屋时寒气随身进入,周身暖了些。

刚刚进屋他就敏感察觉屋内有人,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待往里走了几步后借着月光发觉软榻上蜷缩着一个身影,好像是一团雪白,微微起伏。

他蹙眉走近,才发觉是冯氏。

他倒忘了,今夜她会来。

冯氏撑着手腕,神情宁静,似是熟睡一般,宁宗彦心头讥讽,她倒是安逸。

他压低嗓音重重咳了一声,软榻上的人儿似是受惊一般,脑袋一坠,咚的一声磕在了黄花梨木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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