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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确实看起来很抗拒,但宁宗彦仍旧漠然撬开了她的严丝合缝,所谓的阻隔也变作了二人的情趣,他发了疯似的,似是要把上次被打断的讨回来。

本着哄诱的心思,再加之**本意就是叫两个人都愉悦,宁宗彦使尽手段想把她化软。

但倚寒始终咬着牙承受着,她梗着脖子的模样没有一点愉悦,更多的是被迫屈服的不甘。

与不爱的人**,可谓是除了难受就是疼痛,再如何她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宁宗彦看着她这副样子果然不虞,这样的身躯与石头无疑半响,即便他越过艰难险阻也只是似在戈壁上穿行,如此只会让二人更加难以磨合。

他神色冷硬,再托起她的脖颈,坏心思的叫她低下头,就这么逼迫她看着**。

倚寒闭着眼,偏不如意,直挺挺的模样就跟河中打捞起来的草鱼一般,半死不活。

她齿关紧咬,鼻尖濡湿着汗意,卷翘的睫毛还沾着泪珠,脸颊上的濡湿显得她面容乱糟糟的,极美的容颜上尽是漠然。

宁宗彦心头的一丝怜悯都被她这副模样给湮灭了,他扯了扯唇角,俯身轻吻,直到唇齿间传来水声荡漾,宁宗彦时而停下看看她屈愤的神情……

倚寒从没受过这等委屈,从心到身,从灵魂到**,像是酷刑一般凌迟。

她眨着湿红的眼眸,低低哀求,奈何宁宗彦充耳不闻,手掌圈着她的手腕。

半响后,她脖颈高昂,檀口微张,不可置信的颤了颤,忽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他竟敢如此折辱自己,她恨不得往他身上戳两个洞,再杀了他。

这一刻仇恨达到了顶峰,她想摩挲头上的簪子刺入他的脖颈,却发现自己头上只有一朵白花,无力感顿时席卷。

宁宗彦头皮的麻意过去后感觉到了奇怪,他愣了愣,一下子神情柔软,把她揽至怀中一下下地摸着她的脊背,好笑道:“不哭不哭,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愉悦地勾唇,娇小纤细的身躯在他精壮的怀中,雪白的肤色在灯光的氤氲下宛如细腻的羊脂玉。

宁宗彦瞧她这反应心里自是了然,他暗然冷嗤,她心心念念的衡之定是没有叫她如此过。

想到只有他会叫她如此,宁宗彦又耐心的为她擦着眼泪,仿佛方才发疯的始作俑者不是他,倚寒哭得很伤心,不仅仅的痛苦,更多是自我厌恶,她就像是稚儿,被迫做出这种事。

她哭得眼睛红肿,险些上不来气,羞愤欲死,哭了很久,她停了声音,愤愤擦干了泪水:“我要沐浴。”

她的嗓音哭的鼻音浓重,宁宗彦抚了抚她的鬓角:“暂时不行。”

倚寒凝着他,宁宗彦解释:“弟妹身负重任,现在沐浴,对怀孕岂无益处。”宁宗彦故意恶心她,轻松便激起她的愤恨。

倚寒喉头泛起阵阵恶心。

“你早就要有这个打算何故当初骗我,你分明说过四十九日后便送我离开。”她微微哽咽问。

宁宗彦当即冷了脸:“是你先骗我的。”他坚信是她骗了自己。

“我骗你什么了?”

“你既然骗喜爱我,为何不久久骗下去?嗯?”他平静凝视。

他又在说这种话了。

倚寒愕然:“我从未说过喜爱你,更未骗过你,莫不是你自己臆想以为我喜欢你?若真是如此,这也要怪我?还是实则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分明是你对我心怀不轨,但总要把帽子扣在我头上,这样就好给你自己找借口了。”

她一口气说完,神色讥诮:“我自小经受过许多这种场面,侯爷,若真是如此,您不虚伪么?”

“我喜爱衡之,我与他早已发誓生生世世结为夫妻。”

宁宗彦脸色冰冷,又浮现出了那股偏执阴戾的神情:“你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净。”

“看来刚才的苦头没吃够。”

倚寒打了个寒颤,小腿忍不住碰住了那湿涔涔的布料,方才的羞愤再度涌来。

她现在还记得的小腹被挤压的感觉,倚寒顿时歇了与他对抗的心思,免得不好过。

宁宗彦披上了衣袍,头一次在沧岭居摇铃叫水,没多久进来的果然是白日寸步不离的女使。

她冷着脸进来,单手提着两个水桶,应当是一冷一热,进了盥洗室。

两个来回后她生硬的说:“侯爷,水备好了。”

“去沐浴罢。”他眸色深深,“弟妹。”

倚寒一滞,默不作声地扯了扯嘴角:“我自己去,不劳烦兄长。”

宁宗彦到是没有强求,她刚刚哭过,确实可能需要一个空间来消化方才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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