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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污的帨巾被他丢至水里,而后解开覆在陆芍眼上的凉绸。

敛阖的眸子轻瞬一下,在一张通红的秀靥上落下一层疏落的阴黑,她缓缓睁眼,终于瞧见靳濯元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

只瞧了那么一瞬,便挪开眼,复又垂下眸子,将视线落在他泛红的指腹上。

帨巾沾了水,碰上血污,容易晕染,方才替她清洗时,染了不少在指腹上。

还未待陆芍说话,他便将官帽椅上的人儿单手抱起来,扛在肩上:“你是干净了。过来替咱家净手。”

凌乱的衣裳披挂在肩背上,还有些逶迤在地面,陆芍挣脱束缚后,赤足踩着地面撕碎的衬裙,背身将衣裳拢了起来。

差不多整理齐洁,才换了盆水,捏着靳濯元的指头清洗起来。

陆芍心里装了事,初时还认真地替他抹去醒目的血污,洗着洗着,思绪涣散,柔弱无骨的小手捧着他一根指头,来回搓洗了好半晌,久到指头起皱,有些脱水,都尚未回笼神思。

靳濯元实在忍不住,说了声:“你见过净手只洗一个指头的?”

陆芍这才松开那根被她磋磨惨了的指头,合掌贴上他的手心,轻柔地清洗着,又拿帨巾替他擦干。

原以为这下便能将逃跑的事揭过,直至二人上榻,他复又将两根缠绕在一起的发带束在各自的手腕上。

然后将一侧的人儿捞至自己怀中,抵着她的肩头,温声道:“自明日起,你要甚么便同福来说,教他们送进来。没有咱家的允许,不准踏出这屋子半步。”

语气中分明不含怒气,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威势。

陆芍愣了一瞬,这是要将她禁足,拘于屋内。

她自幼长在集镇,原先就是活俏的性子,饶是回了国公府,脾性稍敛,却也没有闷在后宅,不出府门的时候。

现下要在她身侧竖起拘束的藩篱,陆芍心底隐隐生出一些抵触,然她背对着厂督,有甚么情绪悉数埋藏在暗夜中,只有些不快地问道:“倘或有事不得不出门?”

靳濯元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齿尖在她的肩上轻咬了一口:“你大可试试。”

陆芍听着他微带胁迫的语气,心里头发怵:“那厂督要拘我到何时。”

身后的人不再说话。

她轻晃了晃厂督的手,不见他有反应,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瞧见那双轻阖的双眼,才低声嘀咕着:“分明方才还在胁迫我,一弹指的功夫便睡下了。”

没问着确切的时日,陆芍心里也不畅快,不愿对着他睡,又一点点地转了回去。

月色清辉照进明瓦窗,薄薄的光雾笼着炭盆内最后一丝火星。不多时,赤红褪去,低低盘桓着细碎的黑屑。

靳濯元缓缓睁眼,眸子里少见的染上几丝哀楚。自他掌权以来,如狼饮血,肆意狠戾,外头都说,陆芍栽在他手里,当是被他磋磨死了。

可谁能料及,从来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有朝一日也会将‘死’挂着嘴边了。

因真正无关生死的人,才不会计较这么多。当他开始言说‘死亡’,那他也有了向生的念头。

靳濯元也不知道,他这样坠入泥地没入黑暗的人,也能挣扎着往上爬吗?

怀里软玉生香,清浅的呼吸声自耳边传来。

整整一月衾寒枕冷,今夜纵使熄了炭火,浑身都流淌着暖意。他将自己的手,勉强塞入陆芍紧握的小手内。

一如头回犯病,陆芍将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

认命似地自喃:“分明是我栽在你手里了。”

正旦这日,极为应景地落了场雪。

院内名贵的树木修了新枝,飞雪穿舞其中,很快堆在枝上,漆了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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