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满了……”
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继续下沉,直到整根尽没。
那一刻,她的子宫口像是被顶开了一道缝,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低吼出声。
我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陷入柔软的肌肤,猛地往上一顶。
“啊——!”
柳心月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那声音又清又冷,却带着破碎的媚意,像冰凌碎裂的声音。
她的蜜穴瞬间绞得更紧,嫩肉一层层蠕动,像要把我榨干。
我不再克制,掐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晶亮的蜜汁,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臀肉颤巍巍地抖动。
她的乳房在剧烈晃动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乳尖擦过我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慢……慢一点……要裂开了……”
她哭腔都出来了,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臀部主动抬起,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那动作生涩却狂野,像一匹终于找到配种对象的母兽。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折成一个羞耻的M形。
这个角度更深,几乎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她尖叫着,手指死死抓住我的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那痛楚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动作越发凶狠。
“这里……就是你的病灶……”
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我要把药……一滴不剩地灌进去……”
“灌……给我……全部给我……”
她终于崩溃,哭喊着求饶,声音却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
我低吼一声,猛地加速。撞击声、淫水声、她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小小的药庐里。
最终,在她第无数次高潮的尖叫中,我狠狠顶入最深处,将滚烫的精华一股脑注入她的子宫。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失控再生]与我的[完美控制],在交合处完成了最完美的融合。
她的身体像被重新点亮,原本苍白的皮肤泛起健康的粉红,气息平稳而有力。
而我,也获得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不死的自愈力。
……
良久。
柳心月软软地趴在我胸口,指尖在我新鲜愈合的伤疤上轻轻描摹。那伤疤已淡如新肤。
“病……治好了。”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依赖。“但还需要长期观察……”
我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那就常驻吧,柳大夫。”
窗外,大雪封山。屋内,药香与体香交织,生机勃勃。
我消失在风雪之中,却在另一处重生。而这场重生,比我想象中,要香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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