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26日,农历正月初八。
山里的雪终于开始化了。
鹰嘴崖下的药庐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洒在木床上,照得柳心月那具雪白胴体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侧躺在床沿,长发如瀑,赤裸的背脊曲线惊心动魄。
昨夜的激烈痕迹还留在她身上:锁骨下两排浅浅的牙印、乳尖上被吮得红肿的吻痕、腰窝里我掐出的青紫指痕,还有大腿内侧那片被反复舔舐后泛着水光的肌肤。
我俯身吻了吻她肩胛骨上最深的一处牙印,低声道:“真的不跟我走?”
柳心月没回头,只是伸手覆在我环着她腰的手上,指尖冰凉,却带着昨夜残留的热度。
“我不习惯外面的喧嚣。”她声音轻得像雪落,“这里有爷爷留下的药圃,有我习惯的清静。”顿了顿,她侧过脸,眸子清澈得像山泉,却染着一层昨夜被情欲浸透的绯红:“可你……随时可以回来。”、“只要你想我,这里永远是你的药庐,也是你的女人。”
我心口一热,翻身将她压进怀里,最后一次深深吻住她。
她像一朵雪莲在怀里融化,冰凉的肌肤迅速升温,乳尖重新挺立,腿根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
我扣住她膝弯,将她双腿折到胸前,毫无阻碍地再次进入。
那处昨夜被反复灌满的蜜穴,此刻仍敏感得一碰就颤,嫩肉层层绞紧,像舍不得我离开。
“心月……”
我低声唤她名字,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她咬着唇,泪珠滚落,却倔强地仰起脖子迎合,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再……再深一点……把你的味道……留久一点……”
我低吼着加速,撞得她乳肉乱颤,蜜汁四溅。最后一次释放时,她整个人痉挛着高潮,蜜穴死死绞紧,像要把我永远锁在体内。
云收雨歇。
她软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口画圈,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走吧。再不走……我怕自己舍不得。”
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起身穿衣。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她。
她赤身坐在床沿,长发垂落遮住半边乳房,雪白肌肤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像一幅最淫靡的雪景图。
“等我。”我只说了两个字。
她点头,眸子里有泪,却笑得比雪还干净。
……
大约两个小时后。
我沿着融雪的小径走出山坳,就听见远处传来狗叫和人声。
“在那边!那边有人影!”、“快!过去看看!”
一群搜救队员带着搜救犬冲了过来。当他们看清我完好无损地站在雪地里时,一个个像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