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镜中的斐初夕。
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歇,那磨盘般的扭动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更添了几分急切和力量。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英气的表情,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期待、报复、以及一丝戏谑的光芒。
林远的动作下意识地慢了下来,虽然他依旧深深地埋在穆西岚的体内,但脸上的神色却变得有些呆滞和茫然。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一种混杂着嫉妒、屈辱、兴奋、以及莫名的恐惧和期待的复杂情绪,如同翻江倒海般在他心中汹涌。
斐初夕敏锐地捕捉到了林远神态的变化。
她看着他那副呆呆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但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残酷的戏虐。
她微微喘息着,声音却依旧平稳,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
“老公,你看,现在这个环境,电视上可是说,轮到女方来主动哦。”她顿了顿,那双穿着金色繁复束带精细线跟凉鞋的脚踝,在镜中微微转动,带动着小腿上黑色的丝袜闪过一丝诱惑的光泽。
“那么,你说,”她的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的味道,“我要不要接着动呢?要不要……再加把劲,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都榨干到我这个属于你的蜜穴里呢?”
就在林远因为斐初夕那戏谑而残忍的问话而心神巨震、陷入短暂的茫然之际,别墅内那魔音般的DJ再次变幻了节奏。
缓慢沉重的贝斯轰鸣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密集、充满了爆发力的鼓点,仿佛是暴雨倾盆的前奏,又像是万马奔腾的冲锋号角。
音乐的律动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层级,充满了催促与压榨的意味。
电视屏幕上,演示的女演员也从缓慢的“磨盘式”研磨,转变为一种极快速、极具爆发力的腰臀扭动,每一次扭动都像是要将男伴的精华彻底榨干一般,充满了主动的、近乎掠夺性的力量。
斐初夕感受着音乐节奏的骤变,她那被“魅魔药剂”与“蛛女药剂”双重加持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就想要跟随这新的、更具挑战性的节奏。
她转过头,再次看向林远,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戏虐,但更多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深藏的询问与等待。
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因情动而产生的娇喘,却又清晰地带着一丝只有他们夫妻间才能理解的、略带嗔怪的亲昵:
“贱骨头老公,你不是就最爱听这种‘刺激’的吗?你看,这节奏又变了,是快速榨取的阶段了哦。快点做决定,他……可撑不了太久了。”
这句略带粗俗却又饱含深意的称呼,瞬间将林远从那短暂的失神中拉了回来。他猛地清醒,目光与镜中斐初夕的眼神再次交汇。
这一次,他清晰地从妻子那双清亮而深邃的眼眸中,读懂了那戏虐表象下真正的情感。
是的,有戏谑,有挑逗,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在乎他的感受,她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准备好,或者说,是否真的“渴望”见证这一幕的发生。
这并非单纯的放纵或报复,而是在他们共同构建的这场禁忌游戏中,一次更为深入的、关于彼此底线与欲望边界的探索。
林远的心脏依旧在狂跳,但那股最初的、如同被冰水浇头的震惊感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更为强烈的、近乎自虐般的兴奋与期待。
他知道,斐初夕之所以这么问,并非真的需要他的“许可”,而是他们之间一种独特的、建立在深爱与绝对信任基础上的“情趣”与“确认”。
他们是彼此的共犯,也是彼此唯一的、可以分享这种极致禁忌快感的灵魂伴侣。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带着一丝疯狂与纵容的笑容。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镜中的斐初夕,郑重地、清晰地,点了点头。
那一个点头,便是无声的、最强烈的许可与共谋。
斐初夕在镜中看到林远点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彩,仿佛得到了最终的确认与释放。
她脸上的戏虐之色瞬间被一种更为纯粹的、野性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兴奋所取代。
“如你所愿,我的……老公。”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带着一丝颤抖的低语回应,然后,她便彻底将自己交给了那疯狂的节奏。
她那被烟灰渐变至纯黑丝袜紧紧包裹的丰腴腰臀,如同安装了最强劲的马达,开始随着那急促密集的鼓点,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疯狂扭动、旋转、吮吸、榨取!
她脚下那双金色繁复束带精细线跟凉鞋的细高跟,在光滑的地板上快速地、小幅度地调整着重心,以支撑她这爆发性的动作。
每一次扭动,都精准地踩在鼓点上,每一次旋转,都带着一种要将季念灵魂都吸出来的狠劲。
她体内的“蛛女药剂”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激活,那巨量的、树胶般的淫水在高速的搅动下,几乎变成了某种具有强大吸附力的漩涡,死死地缠绕、包裹着季念那“拳头”般的前端,不给他丝毫喘息和退缩的机会。
季念早已被斐初夕之前那缓慢而持续的“磨盘式”研磨逼到了临界点,此刻再遭遇如此狂暴迅猛的“快速榨取”,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一个无底的、充满了魔力的黑洞彻底吞噬。
他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濒临失控的闷哼,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斐初夕的腰肢,试图稳住自己不被这股强大的吸力彻底抽干。
斐初夕感受着季念体内那股即将爆发的洪流,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胜利者般的笑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只能任由自己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