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音乐节奏达到一个最疯狂的顶点,鼓点如同暴风骤雨般密集落下的一刹那——
“啊——!”
斐初夕猛地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她的腰肢以一个极致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角度,狠狠地、向内一收,一旋,一绞!
几乎在同一瞬间,季念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精华,便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澎湃地、毫无保留地,悉数倾泻在斐初夕那不断收缩、吮吸、榨取的、被树胶淫水彻底浸泡的蜜穴最深处!
镜中,斐初夕的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剧烈地颤抖着,那双穿着金色高束带精细线跟凉鞋的腿微微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而她身后,季念也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粗重地喘息着,额头抵在了她的背上。
斐初夕缓缓地、带着一丝胜利后的慵懒,转过头,透过镜子,再次看向林远。
她的脸上带着高潮后未褪的潮红,眼神中却充满了清明与一丝得意。
她用口型,无声地对林远说了两个字:
“满意?”
镜中那石破天惊的一幕,如同最猛烈的强心针,狠狠扎进了林远每一根兴奋的神经末梢。
他的妻子,他深爱的斐初夕,就在他的注视下,在他的默许下,更确切地说,是在他那一个点头的“指令”下,用她那被药剂强化到极致的、充满力量与魅惑的身体,主动地、近乎掠夺般地,将另一个男人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榨取、吞噬、容纳在了她那本该只属于他的私密深处!
这种认知,这种亲眼目睹的、荒唐到极致却又真实发生在眼前的“背叛”与“奉献”,瞬间点燃了林远潜藏在灵魂最深处的、那股最为隐秘、最为黑暗、也最为强烈的变态欲望。
斐初夕与穆西岚并肩依着同一张光洁的红木长桌,汗水浸湿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迷离的光泽。
两人皆向内倾斜了四十五度,恰成半相对之姿,既能从镜中看到彼此,也能将身后的一切尽收眼底。
林远和季念则站在她们身后,既是方才那场极致盛宴的策划者,亦是贪婪的观赏者。
穆西岚,往日的精致与端庄被汗水与情欲彻底打乱,衣衫凌乱地贴在身上,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骨骼般瘫软着,只有微弱而急促的喘息昭示着她刚刚经历过的风暴,眼神迷离,沉浸在欢愉过后的余韵中。
然而,斐初夕的身体里依旧跳动着一股近乎挑衅的、妖异的能量。
尽管季念方才在她体内那孤注一掷的爆发留下了显而易见的痕迹,她清丽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而戏谑的笑意。
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一个刻意而缓慢的动作,牵引着两人结合的余韵,那些代表着征服与臣服的粘稠液体,随之更显招摇。
她抬眼,目光穿透镜面,精准地捕捉到林远的身影,眼底闪烁着了然与戏弄。
“看到自己老婆刚刚被别的男人内射,就这么兴奋吗?”她的嗓音,因着极致的欢愉而带着一丝魅惑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如同最锋利的羽毛,搔刮在客厅内每个人的心尖。
“死变态……呵呵。”
那声“死变态”,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一种独属于他们夫妻间的、浸透了情趣与默契的昵称。
尾音轻轻上扬的“呵呵”二字,更是充满了只有林远才能解读的,那种共犯般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挑逗。
伴随着她的话语,季念在她体内留下的滚烫精华,与她自身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几乎如同天然树脂般浓稠的爱液彻底交融,此刻正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宣告着方才的激烈。
那浓稠至无法轻易滴落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灯光下被拉扯出一条条粗壮而富有韧性的、亮晶晶的粘丝。
有些依恋地缠绕在她的肌肤上,有些则在重力的牵引下,恋恋不舍地断裂,坠向光洁的地面。
它们并非散落,而是因其惊人的粘稠度,在她的高跟鞋边积起一滩滩微微颤动的、果冻般的“杰作”,散发着浓郁的、混杂着腥膻与甜腻的复杂气息。
她身前倚靠的桌沿,也未能幸免,被这淫靡的液体沾染,形成一小片不规则的、散发着异样光泽的粘稠区域。
林远被眼前的景象和耳边的话语彻底钉住。
妻子的坦荡,妻子这般赤裸裸地展示着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证据,以及那声直指他灵魂深处隐秘的“死变态”,如同最强效的催化剂,让他体内那股名为“变态”的欲望洪流再次汹涌澎湃。
方才与穆西岚的极致释放,此刻竟像是一场遥远的序曲。
“死变态……”他在心中无声地咀嚼着这个称呼,脸上却浮现出一个近乎痴迷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笑容。
是的,他就是!
而他的妻子,正是这世上唯一能理解并满足他所有扭曲欲望的完美存在。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斐初夕的镜中影像上逡巡:她汗湿的背脊,倚靠时微微弓起的腰线,以及脚下那片由他们共同“创造”的、淫秽不堪的“艺术品”。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那本该在释放后沉寂的部位,此刻竟又不安分地、微微地搏动起来,渴望着更深、更疯狂的沉沦。
季念站在斐初夕身后不远处,身体的余温尚未散尽,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方才被彻底榨干的晕眩与失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