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呢?”我指了指不远处正尴尬挠头的小王。
“小王?”唯唯看了一眼,“演讲了1个多小时,尿憋的吧,我不知道啊,我这正在洗手台处理衣服呢,她”嗖“的一声就钻了进来。”
小王这时也凑了过来,嘿嘿一笑:“姐夫好!唯唯姐刚才那演讲真是太猛了,气场两米八!我是真服了。我硬憋着等唯唯姐讲完才好意思去上厕所。”
所有的拼图,再次严丝合缝地拼上了。
尖叫是打翻水杯。
啪啪啪是鼓掌。
湿身是洒水。
厕所只是偶然。
真厉害是指演讲气场。
一切都解释得通。
一切都那么完美,那么无懈可击。
我看着唯唯那张真诚的笑脸,感受着她手掌传来的温度。
我应该松一口气,对吧?
我应该庆幸这只是个误会,对吧?
可是……
我看着小王那双年轻的、此时显得格外坦荡的眼睛。
我的目光又落在他刚刚系紧的皮带上。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我握着唯唯的手,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是在家等到11点了,看你还没回来,打电话你还不接……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唯唯并没有察觉到我笑容背后的阴霾,她开心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对不起,老公,我应该提前跟你说的。”噘着嘴,用指甲字我胸口轻轻的挠着。
“你真好,还特意跑来接我,我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我回抱住她。
鼻尖再次萦绕着那股熟悉的Dior花香,但这一次,似乎又混杂了一丝…
…卫生间里的洗手液味道,以及……
那一丝极淡、极淡的,几乎让我以为是幻觉的,石楠花的腥气。
那是演讲的激情?
还是另一种激情的余韵?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正从一个深渊,掉进另一个更深的深渊。
回家的路上,唯唯的心情显然很好。
她坐在副驾驶上,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刚才演讲的细节,讲老板对她的赏识,讲那些年轻小姑娘崇拜的眼神。
我开着车,时不时地点头附和,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
我的大脑其实还在那个“W。C”的门口徘徊,还在回放那几声闷响和那句
“真厉害”。
到了家,唯唯把高跟鞋踢掉,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我去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啦。”
她眨了眨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平时少有的妩媚暗示“小黑黑,等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