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银铃般的羞涩笑声,转身钻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我坐在床边,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那种愤怒、屈辱、怀疑,此刻竟然奇迹般地转化成了一种原始的、狂暴的欲望。
二十分钟后,浴室门开了。
伴随着氤氲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唯唯走了出来。
我看直了眼。
她没有穿平时那套保守的纯棉睡衣,而是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
那是我们蜜月时买的,她嫌太露,平时极少穿。
黑色的蕾丝紧紧包裹着她那傲人的D杯,深邃的事业线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衬托下简直白得发光。
裙摆极短,堪堪遮住臀部,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带着沐浴后的潮红。
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赤着脚走到我面前,跨坐在我的腿上。
“老公……”她搂住我的脖子,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今天让你担心了,补偿你一下好不好?”
她不知道,这句“补偿”,在我耳朵里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赎罪”,或者……一种意犹未尽之后的“延续”。
我没有说话,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夜,我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往常,我总是温柔有余,耐力不足,毕竟年纪上来了,工作又累,20多分钟就结束。但今晚,我仿佛透支了未来十年的精力。
我甚至有些粗鲁。
我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
但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她。
我的脑海里,哪怕是在我们最激烈的时候,依然疯狂地闪烁着那个画面:厕所里。
她也是这样被按着吗?
那个小王,是不是也这样抓着她的手腕?
“老公……你……你怎么了?”唯唯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惊讶和极度的愉悦,“慢……慢点……”
我没有慢。
我咬着牙,在心里怒吼。
是不是这样?那个年轻的小狼狗,是不是比我更猛?你之前喊的那一声是不是也是在厕所里,也是因为这个吗?
这种近乎变态的比较和想象,像高纯度的兴奋剂,注入了我的血管。
一次,两次。
我不知疲倦地索取着,仿佛要在她身上覆盖掉所有的痕迹,又仿佛是在通过她的身体,去感受那个我不曾参与的、肮脏的“现场”。
直到最后,唯唯瘫软在床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她蜷缩在我怀里,声音慵懒而满足: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厉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我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心脏还在狂跳。
“大概是……太想你了吧。”我声音沙哑地回答。
唯唯满意地笑了,很快,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累极了,沉沉睡去。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那股在性爱中短暂被压制的阴暗,再次像潮水一样涨了上来。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上一件睡袍,拿起烟盒,走到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