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风有些凉,吹在满是汗水的身上,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咔哒”。
火苗跳动,烟雾升腾。
我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辛辣在肺里转了一圈,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看着窗外沉睡的城市,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怎么了?这么厉害?”
我低声重复着唯唯刚才的问题。
“因为把你当成了那个在厕所里的荡妇啊……”
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因为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在那间狭窄的厕所里,在那个洗手台上,和别的男人……”
我想着想着,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燥热,竟然又一次,不可思议地燃了起来。
而且比刚才更猛烈,更直接。
刚才的性爱,是对妻子的占有。
而现在,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肮脏的狂欢。
我转过身,背对着栏杆,看着阳台落地窗上映出的那个模糊的自己,还有透过玻璃能隐约看到的、卧室大床上那个隆起的被窝,那个裸露的肩头,那个甜美的睡颜。
我闭上了眼睛。
但我没有去想那个躺在床上的唯唯。
我把自己瞬移回了那个会所的走廊。
我站在“W。C”的门口。
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
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
我看到唯唯被抱在洗手台上,那件米白色的职业套裙被推到了腰上,露出了她今晚做爱时穿的那条蕾丝内裤,衬衫的扣子因为急切,只开了三颗,漏出了黑色的胸罩包裹的大奶,罩杯已经被翻下去,掖到胸部下面。
小王就站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把大腿,一手搂着她的腰,耸动着屁股。
“唯唯姐,你真紧。”
“别废话……快点……我不行了……”
我的手伸进了睡袍,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唯唯……”
我一边快速地套弄着,一边在脑海里逼问那个幻象中的妻子。
“他的鸡巴大不大?比我年轻,肯定比我体力好吧?”
“舒服吗?在厕所里是不是很刺激?”
“我在外面敲门呢,你听见了吗?你是不是要捂着嘴,不敢叫出声?”
快感像电流一样攒动。
这种偷窥自己妻子的背德感,这种绿帽压顶的屈辱感,成了最强的催情药。
我喘着粗气,想象着自己就在旁边,一边看着他们苟且,一边自己解决。
“啊……老公……”
在脑海里,唯唯最后转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嘴里喊的却是我的名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