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对于墙壁另外一边的黑而言,是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地狱煎熬。
而对于墙壁另一头的锡兰来说,则是从地狱到天堂再坠入无尽深渊的轮回。
锡兰闷熟淫湿的肥厚肉屄,已经被那重炮巨屌毫不留情地蹂躏了数次,原本粉嫩的屄唇早已红肿外翻,如同两片熟透了的烂肉,无力地挂在那里。
而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娇嫩充血的凸起后庭,也在男爹心血来潮的开拓下,被强行撑开成一个可悲的形状,不断地向外流淌着不明混合物。
“噗嗤——”
伴随着拔出萝卜般的淫靡声响,那根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精臭肉屌终于从锡兰那痉挛不止的雌骚淫穴中抽了出来。
男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像个品鉴师一样,绕着那撅起的、不断颤抖的骚淫媚肥的爆尻走了一圈。
“啧啧,来给咱们的锡兰大小姐打个分吧!”男爹那沉闷厚重的低沉声音中充满了猥琐邪恶的笑意,他对着身边抠逼自慰的小跟班炫耀道,“首先,这前面的骚屄,紧致度不错,虽然是第一次,但很会流水,也很会夹鸡巴,能给个七十分!”
他伸出那只粗糙厚大的大手,在那红肿不堪的肉屄上拍了拍,引得锡兰一阵颤抖,“然后是这后面的屁眼,”他用手指沾了点从菊穴流出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虽然一开始有点紧,但操开了之后,比前面的骚屄还要敏感!稍微顶一下就全身发抖,叫得跟杀猪一样,味道也不差。这个可以给八十分!”
“至于这浪叫嘛……”他捏住锡兰那因为高潮而愈发饱满的雌熟肥腻的焖油雌臀,恶意地晃了晃,“一开始还假装矜持,后面叫得比谁都骚,特别是被操屁眼的时候,那声音,啧啧,简直就是天生的母猪!就是叫起来太贱了,只能给个七十五分!”
“总的来说,是个差强人意的飞机杯,有点潜力,登堂入室不够格,偶尔玩玩差不多。”男爹下了最后的结论,“体力实在太差,才半个小时就快坏掉了。”
黑听着这番将小姐彻底物化为工具的点评,悔恨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她疯狂地挣扎着,镣铐撞击墙壁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成功打断了男爹对自己点评的回味。
他那张饱餐后的慵懒神情闪过一丝不悦,转过头,将浑浊的目光投向了发出噪音的源头。
“操你妈的,还给老子不安分!”他骂骂咧咧地从锡兰那瘫软的骚淫媚肥的爆尻上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朝着黑的方向走了过去。
男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囚室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黑那颗早已破碎的心上。
他走到墙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具因为剧烈挣扎而愈发诱人的妖娆骚肉。
他吐出一口浓白的烟圈,然后那燃烧着的烟头,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她那暴露在外的肥厚肉屄上最娇嫩的一点——那颗敏感的肉豆之上!
“滋啦——”
“嗯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被活活烙印的剧痛瞬间传遍了黑的全身!
她发出一声被口球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悲鸣!
那高挑丰满的肥熟健硕雌躯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撞回墙壁。
黏腻油滑的濡湿雌汁因为这极致的痛苦刺激而瞬间喷涌而出,将墙壁和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那双肥腻结实的圆润玉腿疯狂地抽搐着,黑色的丝袜被绷得紧紧的,几乎要撕裂开来。
“哈哈!还挺有劲儿的嘛!”男爹看着黑这痛苦的反应,脸上露出了满意又残忍的笑容。
他收回烟头,在那被烫出一个焦黑小点的雌骚淫穴旁,看到了墙壁上镶嵌的一块金属铭牌。
上面用优雅的字体写着:“姓名:黑。身份:汐斯塔护卫(前职业杀手)。备注:刺杀未遂,身体机能完好,未经开发。”
“哦——原来是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啊!”男爹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笑嘻嘻地对着身边的人说道,“你们别看这娘们想杀我,其实老子本人呢,不太在意这种事儿。毕竟想杀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
他轻轻拍了拍黑那因为剧痛和恐惧而不断颤抖的爆尻,声音里充满了施舍般的傲慢,“说起来,你们两个贱货能活下来,还得感谢老子呢。伊内丝被你捅了之后,后宫里那群骚娘们一个个都跟疯了一样,吵着要把你们两个扒皮抽筋。还是老子亲自作保,说你们两个的雌躯还有利用价值,才让她们勉强同意不处死你们。”
“所以啊,”他将脸凑近黑,那浓烈腥臭的雄性浓厚麝香混合着雪茄的烟味,如同毒药般钻入黑的鼻腔,“你们就乖乖地待在这里,当老子的专属壁尻吧。这可是你们对救命恩人的报恩啊!对你们来说还是天大的恩赐啊!哈哈哈哈!”
男爹那猥琐邪恶的狂笑声在囚室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最恶毒的匕首,深深地刺在了黑那早已绝望的灵魂之上。
“啪!啪!啪!”
男爹的狂笑声在囚室中回荡,他的手掌在那浑圆饱满的弹性雌臀上留下逐渐清晰的红印。
黑的雌躯因为这羞辱性的抽打而剧烈地颤抖着,但她的呜咽声却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般的沉默。
“哦?不叫了?”男爹感受到了身下这具柔嫩曼妙的妖娆骚肉的僵硬,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精光。
他觉得这样黑这种桀骜不驯的雌兽,比锡兰那种轻易就会被操坏的娇滴滴的大小姐要有意思得多。
他将雪茄按灭在黑的屁股上,然后伸出那只空闲的手,按下按钮,黑嘴上的口球立刻脱落。
“说吧,母狗。”男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老子今天心情好。只要你接下来说的话能让老子满意,让老子觉得你比旁边那个只会喷水的骚货更有价值,老子可以考虑,答应你一个要求。”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黑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但她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你可以随意使用我这具训练有素的雌躯,把我当成你的专属鸡巴套子、精桶、尿壶,甚至是训练用的活靶。你可以用任何你想得到的方式来折磨我、蹂躏我,直到我彻底坏掉为止。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条件呢?”男爹知道先推销优点的人肯定是为报价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