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锡兰小姐。”她那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既艰难又坚定,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只要你肯放了她,让她恢复自由,送她回到汐斯塔。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你他妈闭嘴!黑!你这个假惺惺的婊子!”不等男爹做出任何回应,墙壁的另一边,那个刚刚还如同死狗般瘫软的锡兰,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全无淑女形象的破口大骂。
“谁要你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个只会坏事的贱货!”锡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充满了怨毒与疯狂,“要不是你这个蠢货自作主张跑去刺杀,我早就成为主人的枕边人了!我现在会像这样被当成一个人人都能用的壁尻,全都是拜你所赐!”
“不过我现在幸福得很!”锡兰的娇喘媚叫中带着病态的狂喜,“每天都能被主人的巨屌狠狠地肏!我的肥厚肉屄和凸起后庭都被主人的滚烫粘稠的雄性精华灌满了!这比当什么狗屁大小姐要快活一万倍!你不用在这里假好心!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主人的!我要一辈子当主人的壁尻便器!我要为他生一大堆孩子!”
锡兰那一句句话,精准刺入了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黑那挺得笔直的脊背,在听到那句“我现在幸福得很”时,终究还是垮了。
她引以为傲的坚韧、她不惜一切的牺牲,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想要守护的人,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守护。
甚至,将她的守护,视作了阻碍自己奔向幸福的绊脚石。
“真是的,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啊……”黑的身体缓缓地放松了下来,那股支撑着她的最后一口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空。
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双眼放空,静静地被固定在那冰冷的墙壁上,任由自己被一片冰冷的绝望吞噬。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他对着身边那妩媚淫荡的宴炫耀道,“这头最烈的母狗,只需要老子几句话,就彻底坏了!她的精神,她的意志,全都碎了!现在,别说是刺杀,就算老子把这把刀塞到她手里,把脖子凑过去,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宴立刻像条温顺的母狗一样贴了上来,她那对淫熟沉甸的爆乳紧紧地挨着男爹的手臂,用那软糯淫骚的甜腻声音谄媚地吹捧道:“男爹大鸡巴主人真是雄壮威猛霸道!料事如神!什么样的烈女到了您的手上,都会被调教成只会摇屁股求操的骚母狗!人家的调教手段跟您一比简直就是过家家!”
“说得好!”男爹被捧得心花怒放,“那老子今天就让她好好享享福!”
男爹再次转过身,面对着那具一动不动的肥臀。
他解开裤子,那根刚刚才在锡兰体内肆虐过的雌杀马屌猛地弹了出来,上面还沾着锡兰的淫靡雌汁。
他没有丝毫前戏,对准黑那因为绝望而毫无防备的、微微张开的闷熟淫湿的肥厚肉屄,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
黑那高挑丰满的肥熟健硕雌躯猛地一颤,但她的口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张被布料蒙住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仿佛被贯穿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她的心已经死了,肉体的痛楚与屈辱,对她而言已经毫无意义。
但下一秒,黑就破防了,“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嗯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齁哦哦??!?齁噢噢噢噢噢噢???!不??不要,身体??身体好奇怪嘿嘿??!?嗯呜呜呜呜呜呜??!?齁咕咿咿咿咿???!”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所谓的坚韧、冷傲,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感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没有女人能拒绝这种基因上的征服和宿命论般的钦定。
她那死寂的心,也在这场纯粹的肉体风暴中,被强行注入了名为“欲望”的毒药,开始重新跳动起来。
男爹与壁尻黑的交合越来越响亮,夹杂着宴的讨好与锡兰的咒骂,仿佛一首如梦如幻的经典曲目,在罗德岛的上空飘荡,怎么听也听不腻,怎么唱都有人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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