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看上你,证明你的性资本还不错,外加你也很有能力,既能给他肏,还能帮着黑桃会挣钱,所以成为了他专属性奴的不二人选。”
婉清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像猫爪划过玻璃,刺耳而无情:“这是你的优势。”
溪冬的脸色微微一变,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但,我要告诉你,黑桃会的性奴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
婉清忽然倾身向前,动作迅猛而充满压迫感。
她的黑丝吊带裙低领口敞开,两团雪腻娇嫩的乳峰几乎要挣脱束缚,沿着边缘呼之欲出,饱满的弧度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诱人至极。
婉清捻起老婆一缕垂落的长发,在指间缠绕,指尖轻柔却带着侵略性。
尾音黏腻地上挑,像毒蛇吐信,带着挑逗与嘲讽:“你也可以理解为,最不值钱的就是漂亮女人,譬如那个林宁微。”
“论美貌,她可能稍逊你半筹。”
“但,人家可还有个花山副市长的职务,论身份可不比你差半点。结果,还不是被尼克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甚至连狗都可以。”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老婆的心上,空气中似乎响起一声无形的闷响。
她猛地拍开婉清的手,胸脯在粉色真丝睡裙下剧烈起伏,两团丰满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不已,睡裙的褶边被撑得几欲撕裂。
那张涂着莓果色唇膏的红唇,不屑地撇了撇,弧度冷硬如刀锋,她冷声道:“说完了吗?”
声音中夹着一丝颤抖,却被她极力掩饰成倔强的冰冷,仿佛在用最后的尊严筑起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婉清趁势出手,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猛地掐住溪冬的下巴,指甲嵌入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婉清强迫老婆抬起头,盯着那双桃花眸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你这身骚肉,早被尼克玩透了?贞洁也丢了,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早点走出这淫窟,再谋求其他,才是明智之选。”
说完,她狠狠将溪冬的下巴甩开,力道之大让溪冬的头猛地一偏,长发散乱地垂落,遮住了半边脸。
老婆俏脸上的冷色渐渐松动,眼底浮现出一丝迷茫与挣扎。
婉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嗤笑一声,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难道你真想,成个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
这话如毒蛇的信子,精准而恶毒地刺穿老婆的自尊,两女之间,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弥散开来。
我蜷缩在狗笼里,膝盖顶着胸口,铁条的寒意渗进骨头缝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的视线穿过缝隙,死死锁在婉清那曼妙的背影上。
婉清这是在给老婆,主动失身给尼克找借口吗?
又那个两害相衡,取其轻。
我已经眼睁睁看着妈妈被尼克那个黑畜牲,逼着吃下媚药,干得三穴皆失。
虽然我不曾和妈妈交流过,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她的决心。
我始终记得临下车前,妈妈最后一次望向我的眼神,威仪凤眸里,琥珀色的瞳孔里燃烧着被尼克大鸡巴冲击带来的情欲火焰。
更有她毅然吞下黑桃k媚药,走向性欲深渊,在黑桃会这个罪恶巢穴里扮演着最危险的猎物。
正如缉毒警为捣毁制毒窝点主动染上毒瘾,她正用血肉之躯丈量着正义与堕落的距离。
可老婆是我最后的底线,绝对不允许,绝不!
“你自己去看看那狗笼里,关的是谁,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婉清向我老婆指了指狗笼,轻声一叹,话语像浸了冰水:“也许,你已经猜到吧。”
“面对现实,是咱们现在唯一的出路,这个温泉山庄群狼环伺,尼克是保护你我…他的唯一屏障。”
我十根手指死死扣进狗笼铁栏杆的缝隙里,呼吸跟着紧张起来。
老婆原本在沙发上摆出的那冰山女王的架势全垮了,环抱在胸前的胳膊突然垂下来,那对D罩杯的奶子也跟着晃荡了一下,连一缕头发滑下来挂在腮边都没察觉。
粉色灯光像融化的草莓糖浆浇在她脸上,瓷白的瓜子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她咬着下唇的牙印深得快要见血,睫毛抖得像暴雨里的蝴蝶翅膀。
芳心里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屈从只是暂时的,笑到最后才是唯一的赢家,不是吗?”
“博哥。”
我被婉清点破身份,感觉到手脚一阵冰凉,不知该在这个情况下如何面对老婆,我拼命往后缩,可后背早抵在冰凉的铁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