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喜欢赚钱,但是这么辛苦就违背她的初衷了。
她晚上在纸上勾勾画画算账。
这十天,刨开一切开销赚了二十多两银子,是她过去一年才能赚到的。
可是觉得自己有时候困得站着都能睡着的样子。
她存五十两到附近的钱庄,不敢留太多钱在身边。
那晚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喊‘捉贼啊’。
一边喊一边伴随脸盆被敲得山响。声音熟得很,是德叔的。
她才知道,原来有人撬了房门想进来偷银子。
可是她太困完全的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她就找德叔作陪去把银子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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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太忙了,她只是撬开地砖藏了起来而已。
魏楹在一旁看书,见她在纸上涂抹走了过来看。
沈寄写的是阿拉伯数字,他看不明白,“这是什么?”
“哦,算账啊。”
“账本是这样的?”他虽然没见过,但应该不会是这么弯弯拐拐的跟鬼画符一样吧。
药方讲究不让别人看懂,龙飞凤舞。难道账本也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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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省事嘛,就写得比较简单的。怎么,你要查我的帐么?”
沈寄把纸推到他面前。
她之前管家是有记过帐的,魏楹却懒得看。
怎么现在感兴趣起来?
魏楹摇头,“我只是看不明白你在写什么,随口问一声而已。”
“这是我独有的数字的写法,你要看的话我就给讲解一下。”
沈寄不是没想到他可能会看到,可是让她用‘一、二、三、四,百、十、千’算账太痛苦了。
而且,她对魏楹也渐渐没了那么多防备。
他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又不会往外说去。
魏楹没有理会阿拉伯数字,反倒问道:“你在想什么,眉头皱得都快夹死苍蝇了。”
他是翻书的时候看到这个才走过来的。
沈寄苦着脸,“我觉得好累哦,我要再雇人,我自己就在家做菜,让德婶当个小管事。”
魏楹点头道:“觉得累就休息休息,至于雇人,我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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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沈寄干劲十足,可是人却不可避免的消瘦下去,也想说这个话。
现在小摊子已经上正轨了,可以雇人来打杂。
方才沈寄就在算再雇人成本会增加多少。
发现并不会太多,一个月几两银子,但自己却不必这么操劳。
说干就干,第二天她就打发德婶去找几个像她这样年纪的妇人。
不找小姑娘是不想再惹上那日那样的麻烦。
而像德婶这个年纪的人,比较的稳定,因为她们做旁的挣不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