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他反问,语调平平,将这两个字在舌尖滚过一遭,仿佛听到了什么悖论。随后,他站直身体,皮鞋踩在地毯上,向沙发迈近一步。这一步的距离,让他身上那股被冷气浸透的松木与烟草味,瞬间压迫进了那方狭小的空间。
“With
what
authority
do
youmand
me?(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两侧,将那具颤抖的身体彻底圈禁在他的领地之内。镜片后的眼睛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绝对的理性与冰冷。
“张家的小姐?还是……”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那还在低频震动的腿心,“一个连自己身体反应都控制不了的沉沦者?”
他并没有去碰那些死结。
修长的手指再次捏住那枚银色的遥控器。指腹在冰凉的金属表面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既然觉得我有权无权——”
拇指按压。
并非停止,而是转换。
原本绵密的持续震动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断续的、突发性的强脉冲。就像心脏骤停后的电击,每一次停顿都在积蓄力量,每一次爆发都直击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Now,
tell
me。(现在,告诉我。)”
他看着那具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然绷紧,看着那双试图聚焦的眼睛再次涣散。
“Who
has
the
control?
The
one
begging,
or
the
one
holding
the
switch?(谁拥有控制权?是那个乞求的人,还是那个握着开关的人?)”